,跌进了谢鹤溪的怀里。
“沈今夕你疯了吗?!竟然敢对王爷拔剑!快来人!”木婉唐在谢鹤溪身后大声喊道。
外头的侍卫一拥而入,然而还没跨过门槛,便被一股劲力扫了出去。
木门应声合拢,里头传来他们新上任的王妃娘娘,冷漠的声线。
“本宫关起门来教训男人和外室,闲杂人等若敢闯入,犹如此缸。”
茶盏穿透轩窗,砰的一声砸在门廊下的大缸上,大缸应声而裂,稀碎的散在廊上。
没有十年的功力,绝对练不就这样的腕力和巧劲,当真是大金战神的女儿。
这谁敢去送死啊!
恐怕刚摸上那门,如今就是尸体了吧。
暗卫头子愣愣的回过神,马上道:“快!快把此事通知首辅大人,让大人相助!”
屋内,今夕一柄长剑舞的虎虎生威,逼得谢鹤溪连连败退,好好的一身锦袍,被她割成了碎缎子挂在身上。
一个喘息的功夫,就被今夕抓住了破绽,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
谢鹤溪摔了出去,掀翻了大堂里数个太师椅,狼狈的倒在了墙根。
“鹤溪!”
木婉唐飞扑上前,心疼的抚着他的胸口,一边哭一边骂今夕:“你这女人也太恶毒了!鹤溪好歹也是你的丈夫啊!你怎么能把他打成这样!”
当着今夕的面,木婉唐也不敢公然把灵泉放出来,只能企图干瘪瘪的语言,能唤醒这个疯女人的良知。
今夕挽了个剑花,满不在乎的说:“一个吃软饭的,不好好伺候主人也就罢了,还带着外头的狗来我面前狂吠,耀武扬威,不打他打谁。”
谢鹤溪强行压下去的气,被今夕这句话气散了,一口老血喷了一地,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鹤溪!”
木婉唐怕了,起身就想挡住今夕的视线,偷偷把灵泉从指尖喂进谢鹤溪的口中。
可身子刚刚一动,就被今夕提着后襟拖到了一旁。
“你要做什么!”
“沈今夕!你敢动婉婉一根头发——”
今夕眉头一挑,手起刀落,木婉唐那一头盘起的发髻,瞬间变成了狗啃一样的板寸。
谢鹤溪后头的话哽在了嗓子里,气的又呕出了一口血,狠狠的瞪着今夕。
今夕耸了耸肩,“本宫就是看不惯有人威胁本宫。”
木婉唐哭的梨花带雨,“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今夕嘴角下压,在她反在身后的手里,夺过匕首,压在了她粉嫩的脸上。
“既然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本宫就帮你看清楚……帮你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不要!”
院子里的侍卫们心里七上八下,还在犹豫要不要冲进去救人(送人头)。
大门就突然打开了,王妃娘娘手里拎着一个人,足下一顿就上了房,几个起跃就往前院去了。
几个侍卫追了上去,其他人则赶紧进入屋内。
将吐了一地血的王爷扛了出来。
“快、快去救、救婉婉——”
说罢,脑袋一歪,当即不省人事。
侍卫手忙脚乱的把人安置好,追王妃过去的人也回来了。
其他人连忙问:“木小姐呢?”
那人一脸微妙,“她、她被王妃娘娘……吊上城墙了……”
“那赶紧救下来啊!”
侍卫一脸的崩溃,“城门的看守全都是沈将军的人,我倒是上得去啊!”
“况且沈大小姐还在木小姐的脸上刻了字,来来往往的百姓都看见了!”
“刻、刻的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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