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爷爷想抽烟了,往口袋一抹,烟没带,旁边章定文把烟递过来,爷爷接过道了声“谢谢。”
“谢啥,您可是我们的前辈了,昨晚来的两小子真应该过来看看您。”章定义还给爷爷点了火,“您要听听我的建议不?”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以前季家伸不进去,现在成了。”爷爷吸口烟,嘴里闷了会再吐出来,烟雾里,爷爷脸上镌刻出来的深深皱纹,每一条似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季之翼长子在戎队里身居高位……”
“哈哈哈,老班长,那您错了,季先仲最多管南边,他的手还想伸北边、西边、东边,那是找死。”
“再说了,就凭您孙女的聪明,不管去哪个队里都能混出头,立功提干,有出息呢。”
聪明又机灵的人到哪儿都不会吃亏,只要有才华,不会被埋没。
前面就是大门,爷爷没有让章定文再送,“我考虑考虑,你回快去,晚点寻你下棋。”
真要往戎队里送,那肯定不是北边、西边、东边,以意意的潜力就得送更苦更凶更险的地方去。
爷爷上了车,眉头紧锁心事重重想着。
容意还不知道爷爷过来,二点上课的她已经坐教室里认真听课,爷爷先公交车,再转地铁,到学校差不多三点半。
爷爷就在学校外面等容意下课。
红灯区那边的邻居则又发现有陌生人在容家附近走走停停,一看就知道又是来容家踩点。
没带相机,也不采访人,瞧着不像媒体。
“一天天的还能不能消停了?”胡姐往楼下看了一眼,手里瓜子壳往阳台边放着的垃圾桶一丢,细细软软的腰软扭动,转身进了屋里。
屋里是合住的姐妹,瘫在沙发里看爱情剧,见胡姐进了厨房,一边笑一边道:“姐,给我带杯水,谢谢。”
胡姐拿着一杯子,一热水壶出来,姐妹赶紧从沙发爬起,笑到假睫毛都快掉地上,“这么好,连开水瓶都给我拿了。”
水倒好,甩了个白眼给懒到倒水都不想动的姐妹,胡姐拿着开水瓶往阳台走去。
闲得慌是吧,烫不死你!
逮着机会,胡姐拿起开水瓶往下“哗哗”倒开水,滚烫烫的开水泼下烫到下面晃荡的两人嗷嗷叫。
“我艹你妈,谁他妈倒开水!”
烫惨,跳到旁边骂人。
胡姐站在阳台上面,开口回答,“姑奶奶艹你祖宗十八代,家里躺尸不好吗?一天天跑到我家门口晃荡,下次再让姑奶奶看见,姑奶奶泼硫酸!”
骂完,提着空开水瓶回屋。
她也不怕这些人找麻烦,红灯区里找她们这些人的麻烦,当那些暗里收保护费的老大们是死的吗?
这里儿水深又复杂,谁来了都得掂量掂量。
被烫的有两人,想冲上来找麻烦,被另外两人及时拉住,主人家吩咐少在红灯区惹事。
胡姐回了屋便拨出一组手机号,接电话的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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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