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出医院后就到了KFC,要了份套餐,两人吃着,认识他们的工作人员过来询问魏晋的状况,许诺如实回答,工作人员扼腕叹息似的说了句“啊,怎么会这样的瞧着年纪轻轻的”就走了,没问别的。
本来许诺吃东西可以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但被他这么一提,不想都不行了。
放下没啃完的鸡块,拿起冰可乐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可乐没见底,插在上头的吸管被咬的面目全非。。。
可见魏晋的事对许诺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朝越青无奈地放下吃的说道:“你就这么担心他?”
她一愣,“不该你最担心他吗?”
“我?”他指着自己,随后顺手拿起和她一样的可乐喝,“我又跟他不熟,担心什么?”
许诺继续喝,“欸——我以为你给魏晋那张带红心的纸是对他有意思呢。”
“咳咳咳,咳咳!!啥玩意儿?!”朝越青被吓得可乐进了呼吸道。
她一脸迷茫道:“就那张掉到魏晋桌上的纸啊……难道不是你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苍子给他画的红色爱心纸条掉在了魏晋桌上!朝越青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扶额道:“你就没想过那是画给你看的?”
许诺牙床一开,吸管掉回杯底,“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听声音百分百没想过了。
朝越青一时无语,“那你接不接受?”
许诺瞪大了眼睛道:“这回没打赌吧。”
朝越青一脸正直地点头。
“。。。。。。”从前都是许诺追得别人,像这种连个喜欢都不说的表白更是头一回见,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不……咱们还是聊聊魏晋的事?”
朝越青一边撑着脑袋一边吸可乐,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样盯着她看,最可怕不是眼睛,而是他吸可乐发出的声音,咕咕咕的,这种明明见了底还要拼命吸的举动,让许诺觉得,朝大神在说他、现、在、很不、满!
许诺道:“额……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但……你以后可能会死在我手上,即便这样你也愿意?”
朝越青看了她一眼道:“嗯,愿意。”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震惊了许诺,她怎么也没想到朝大神会一句话都不过问,直接就答应下来!?
好歹生死攸关啊……
许诺继续道:“不,你别答应的这么快,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认真的,先别管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以后可能死在我手上,对于自己的命,你应该认真点。”
他放下可乐杯,十指交错抵住下颚,神色非常严肃的说:“我很认真,我朝越青看上的人即便不是什么大好人,也不会去杀人越货,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许诺噗嗤一笑,“你倒挺自信的啊?不过,这事咱还真得先放一放,魏晋的麻烦还没解决,先不谈。”
“你的意思是,解决了就谈?”朝越青说。
“……好,我答应你,如果你有本事解决,咱们立马谈!”
朝越青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
“太棒了!”他突然站起身,“今天高兴,这顿我请,你还想吃什么,打包带回去!”
许诺一边笑一边摇头,她哪需要吃这么多,光是她为了请他搓一顿,都付了大价钱,吃不吃的完还要另算,何况他还要自己再点。
太阳下山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左右,这个点下山就意味着秋冬的降临。他们吃完,刚出门,一阵邪风呼啸而过,许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天气变得真快,都来不及换衣服的许诺着实有点冷了。
这时,朝越青脱下他的外套给她裹上。
许诺牵着外套,里头的面料还有温热的体温,穿上一定很暖和。
“你不冷?”
“我是男人,这点风扛得住。”朝越青给她扣上了扣子,“没出门就提醒你多穿,天要变,这会冷了倒霸占我的外套了。”
许诺鼓起腮帮子道:“又不是我逼你脱外套给我的。”
朝越青弯腰,一个指头戳过去,愣是把许诺戳得吐气。
“你干嘛!”许诺捂着脸说。
朝越青笑起来露出了一排白牙,“以后你鼓一个我戳一个,鼓一双我就戳一双。”
许诺黑了他一眼,默默道:“禽兽。”
朝越青不怒反笑,估计心情太好拉低了智商。
→_→
他们一路走回去,反正路不远,步行半小时才不多到了。
朝越青回家,照旧掏钥匙开门,一踏进去,就直冲他妈门前,敲门,“妈!米儿子想借钱讨媳妇儿!”
刚赶修完文的朝妈妈被这一声“借钱讨媳妇儿”吓得从床上蹦下来,“嚯”的一声,门开了。
她看着自己儿子,觉得他神经搭错了线,这么疑虑着,手掌摸上她儿子的脑门,神经兮兮地说:“没发烧啊,不会真得脑残了吧……”
朝越青撇开她的手道:“妈,借我两万块。”
“两万!?”朝妈妈这回真的一脸见到了鬼,她生的儿子还没给她赚钱,竟然一下管她要两万!!
她觉得要么是她在梦游,要么是自个儿子真是神经出现问题。
“不……不……,我要回去睡一觉,这两天熬夜多,都出幻觉了。”朝妈妈一边低头晃脑,一边要回去补觉。
“别走妈!只要肯借你儿子两万,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朝女士突然顿住了脚,扭头斜眼道:“你说真的?”
“嗯。”
“嗯……”朝女士清醒了许多,缓步到客厅,给自己和他各找来一把椅子,示意让他坐下。
朝女士坐下后,跟他儿子谈心道:“你为什么突然要两万这么多?”
“许诺她一同学急需钱做手术,我必须凑到。”
“她的同学?”朝女士有些不信自己整天闹事惹她心烦的儿子会给别人凑钱,就问:“许诺的同学,跟你还隔着一辈,你自己的同学怎么没见你这么上进?”
“我同学没有要做手术的。”
朝女士:“得的什么病。”
“阑尾炎。”
她耸眉道:“小病啊,哪用得着这么多钱,你还想帮他全程护理不成?”
“我就是这个意思。”
“。。。。。。”
咱们这位朝女士突然有种养了只吃里扒外又不干活的白眼狼的感觉。
“越青,你这是铁定站在许诺那一边跟妈妈作对了?”
“……我没这个意思,真是魏晋家里太困难。”
魏晋?
朝妈妈听过这个孩子的名字,当初中考填志愿的时候,填到了省二,据说魏晋是唯一一个能跟她儿子拼的人,虽说没拿到第二,还在最后一班呆着,但所有人都说他本来是要进零班的,却因为中考突生变故,导致一门主课迟到了二十分钟,按照规定,迟到十五分钟就不能参加考试,因此,他被挡在了门外。
考试后,除了那门主课成绩为零外,其它的成绩都是接近满分,就算全校第二除去一门主课的分,剩下的差他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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