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仁医馆前,亦安一脸急色地站在门口,自打将鸾凤送往府衙,跟一群人道别后,他原想再度回城郊去寻骆墨珏,但转念一想,骆墨珏如果寻到温沅汐应该会回医馆,毕竟温沅汐的身体不是很好。打定主意后便回到了术仁医馆,见派出去寻找的药仆们都一脸疲倦地归来,却始终不见骆墨珏,亦安心中很是不安,便在门口徘徊了起来,打算再等一等,随后就前往城外去寻。而秦伯在门内看着亦安在门口来回踱步,给他倒了一杯水,好言劝了几句,也就由着他折腾。
而秦婶陪着秦海月坐在堂内,秦海月面无表情地望着门外频频晃动的亦安,心中亦是担忧骆墨珏,但听闻骆墨珏已经找到温沅汐,便心有怨怼难以纾解,只好不断用指甲划着座椅把手,已将把手的漆皮完全划掉犹不知。秦婶对秦海月再了解不过,虽不认同,但毕竟是自己骨肉,也不好苛责,只想着日后再劝劝,秦伯如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跟秦婶皆是一脸愁苦,相看两相愁。
就在亦安迈步往街道奔去,想去城外探一探时,便见远处骆墨珏抱着温沅汐火急火燎地飞奔而来,他大喜过望,可还没开口,便被骆墨珏甩在了身后,亦安随即调头跟在骆墨珏的身后奔跑,大喊着:“少爷,少爷,公主,这公主怎么了?”
骆墨珏走进医馆,并未理会堂中的人,将温沅汐直接抱回了常住的别院。亦安紧跟在他身后,将跟随而来的众多人都打发了一番。
骆墨珏将温沅汐放到床上,细心地为其诊脉,一摸上脉搏,便不由地眉头紧蹙,嘴里念道:“怎么会?为何又是如此?刚刚明明还好好的。”
“少爷……公主怎么样?”亦安站在一旁,见骆墨珏一脸绝望的神情,不安地问道。
一个红影对着亦安的屁股便是一脚,亦安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扑在了地上,他狂怒地问道:“谁呀?”
身子一挤,床前的骆墨珏一下就被推到了一旁,就连温沅汐的手也被夺去,他定睛看着眼前一脸猖狂的鸾凤,心中只担忧温沅汐,无暇也不想理会他,正想再为温沅汐详细诊脉,不料手还未碰到温沅汐的手腕,便被鸾凤狠狠一打,推向了一旁。
“你的医术是救不了她的。”鸾凤轻蔑地说道,一挥手将床头的一方帷幕打落,正好遮挡住了温沅汐的上半身,在帷幕的遮挡下,鸾凤一手紧抚温沅汐额头,手掌红光流动,缕缕进入温沅汐的额间。
鸾凤望了望骆墨珏的周身,视线最终停在他的胸口处,略微停顿了一下说道:“有空还是先治疗你自己的伤势吧!这般不要命地乱服用药物,身体怕是在亏空下去,便会一命呜呼了。”
对于鸾凤的阻扰,骆墨珏气在胸中,自是引发了胸前的伤势,不仅胸口剑伤再度崩裂,血染衣裳,口中更是抑不住的流出黑血,脸色苍白之极。
亦安揉着屁股站起身,见了鸾凤,指着他大喊道:“你……凶徒,你不是在牢里吗?你怎么出来的?”
鸾凤看着亦安,笑得特别灿烂,嘴角一翘说道:“放心,日后你就会知道。”
亦安还想在问,却惊见骆墨珏摇摆地退后了几步,连忙上前扶住骆墨珏,便见他胸前已是血迹遍布,口中更是止不住地呕出黑血:“少爷,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你让开。”略微推开亦安,骆墨珏强忍着疼痛向前走了几步,直视着鸾凤要求道,“我要看汐儿,她需要诊治,你快让开。”
鸾凤静静地打量了骆墨珏一眼,微微侧首,抚在温沅汐额头的手立马收回,起身离开了床边,转身走到一侧,不慌不忙地说道:“让就让咯,有我在,她一定无恙。有空闲你还是担忧自己吧。”
骆墨珏红着眼睛瞪了鸾凤一眼,将嘴边的血迹擦拭干净,随后一手撩开帷幕,俯身查看温沅汐再度为其诊脉,手指刚切到脉象,神情却不由一怔,再三确认了脉象后,骆墨珏抬首看向一旁悠着手中的红绫,与亦安相互瞪视的鸾凤。
“你……你做了什么?”骆墨珏询问道,“汐儿……她……”
“她现在没什么事了。”鸾凤侧首看着骆墨珏,“不过身体还是很虚弱,你多给她吃些什么……什么名贵的补品之类的。现在也只能补着了。”
“你是医者?”骆墨珏激动地问着。
“不是。”
“那你……你是如何诊治汐儿的,她为何一时身体非常的虚弱,一时又有所好转,你……”
“你别问了。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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