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裹紧了感叹怪不得太子妃和太子搬出去了。
这靠近冷宫的地方着实阴凉,夏日的夜晚都快赶得上深秋了。
自己是来治病的,可别到时候自己也病倒了。明天可得给李公公说让人送些炭火来。想着想着不知觉的也睡着了。
在这皇宫中倒是自由,没有人约束她的行为,直到是下午的时间李公公才请她过去。
“可有什么发现?”贺平的模样老态龙钟,丝毫不像是意气风发的年龄。
徐姒跪在地上,掏出怀中的蛊书让李公公念给贺平听。李公公念了一半,就将书碰扔掉惶恐极了:“皇上中的是蛊毒……”
贺平当真是没想到。
这蛊毒是西域苗疆的女子才会的特有妖术,起先不过是用来约束自己的郎君。后来才延伸出多种花样。
“这皇宫中没有苗疆人啊皇上……”李公公翻开册子,细细排查一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
徐姒看着这老顽固倒是觉得有趣,谁说现如今的蛊毒只有苗疆女子会驾驭?这东西早就传到了离京。
“这些时日皇上还是不要在吃热的东西,这样只会刺激到蛊虫。也某要动怒。”当务之急是将病情控制住。
看着床上有气无力的贺平,怕是来之前以然动过怒。这是夏日,吃些清凉的倒也败火。
徐姒写了一副药方让李公公到太医院去煎药:“李公公,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从民间得来的方子。”
这种症状,师傅也不过是教了她一次。具体有没有用谁也不清楚,只能够一试。
贺平信得过的,也只有徐姒了。他明白这药房不过是吊着自己的明,若想要真正除了蛊毒怕是没这么简单。
“是不是这病不好医治?”房间内只剩下两人,贺平再也打不起精神。
这龙须草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听闻祝平戟有无意间得到一颗龙须草,他人花高价都没有买走。
“唯独缺少龙须草,并且还是要查出幕后凶手,已除后患。”
贺平的眼神涣散,已经很难集中注意力了。不知他在想什么。
李公公到太医院时,太医们忙做一锅粥。对皇上的病情一筹莫展,看着李公公递过来的药方,不过是去火的方子:“李公公,这方子上的药要煎给皇上喝?”
“是的,前几日大臣从民间得到的方子说此物煞是有用。皇上说了可以一试。”
既然皇上都已开口,太医自然不敢多问。
在喂贺平喝了药的半个时辰后,贺平的脸色好了一些。不似刚才如此的雪白。
稍有好转,贺平便嚷着要批阅奏折。这可气煞了徐姒,他这个身体可禁不起折腾了:“皇?上,若是真有大事,那些大臣早就进宫了,何必用奏折上奏?”
贺平一愣,想着说来也对。平日早朝无非时一些鸡毛小事,便也趁着这时休息休息吧。
徐姒给贺平针灸,在胳膊上看到蛊虫随着贺平的精神头小了一些。只是若真正想消除,只能够是龙须草:“皇上,龙须草可根治您的病情。我听说祝平戟有一颗。”
祝平戟是什么人,自然是不会做吃亏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