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最有野心的人!
“不好意思,我看不上你。”
“当别人的情·妇,你觉得还会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洪腾禹戏谑的笑了,言语轻佻,态度强硬的宣布着他的立场,今天,我是逃不掉他的手掌心的。
他突然向前一步,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原本就不大,这样子更是亲密无间,他的手顺着我的腰游走到背后,不经意间触碰到内衣扣子,隔着衣服解开。
胸口一凉,我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太清楚了,洪腾禹不是单纯的逗逗我,他是要来真的。
“不要。”
我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献给他,只会间接的证明他的猜测,我是个拿身体贩卖的肮脏女人。
“晚了。”
他的手顺着我敞开的衣领口进去,呼吸都随着动作加重,喷洒在我的颈脖间,引得我身体一阵颤栗。
“不要。”
我几乎是用着恳求的语气,求他放过我,悲伤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滑落,落在洪腾禹白色的衬衫上,浸湿出一朵水印。
草!
洪腾禹没有在继续侵犯我,他退后了一步,跟着我保持着距离,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外套,离开了酒店。
我抱着双臂,顺着墙壁缓慢的坐在地上,哭的特别的伤心,当初跟洪腾禹签离婚协议的时候,躲在无人的角落里哭的也没有现在这么忧伤。
放在床沿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擦了一把眼泪,接通了电话,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她告诉我,我爸在赌场输光了钱,怀着下一把一定赢的心态借着钱继续赌,凭我爸的烂牌技,结果可想而知,不仅把借的钱输的精光,还被赌场里的人打到住院,现在依旧昏迷不醒。
我妈的意思是赶紧让我拿着钱去医院交医药费,然后再把赌场那边的钱全部还清。
关键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拿什么去缴医药费和还钱。
我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人影深深的刺痛了心脏,恐怕也只有他能帮得上我了。
挂断我妈的电话,我拿着手机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很快被对方接通。
“怎么,想通了?”
“我需要钱。”
“好,十分钟后看你的表现,表现好的话,要多少钱都给你。”
洪腾禹出现在卧室里面的时候,我的心都跟着颤抖着,他的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十分的扎眼,好像是在说,明明就是不检点的女人,偏偏要装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装给谁看呢?
“过来,帮我脱衣服。”
我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走路特别的沉重,听到他再叫我,听话的走到他的身边,伸手笨拙的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以前,我也曾帮他解过纽扣,那个时候的他对我格外的温柔体贴,而且,我们是夫妻,发生一些事情属于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老天真的很会跟人开玩笑,离了婚的人再次聚到一起,还是在这么一个暧昧不明的情况下。
“你似乎很不乐意。”
洪腾禹眼神犀利的看着我的扭捏和不自在,他突然握住了放在衬衫上的手,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动作。
“不是,我很乐意。”
我尽力扬起一抹笑,让人看起来开心的笑,洪腾禹很不给面子的批评道,“真丑。”
“我可以继续了吗?”
我试探的问,洪腾禹没有直接回答我,他的手从我的手上抽回,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爸妈还在医院等着我拿钱过去交医疗费,已经拖了一天了,医生说,如果再不交钱,医院会拒绝给我爸继续用药。
现在的我不过是被赶鸭子上架,身不由己。
“取悦我。”
洪腾禹将我放倒在松软的大床上,他躺在我的身边,冲着我发号施令。
他说,如果我表现的好,就会给我钱,如果表现的不好呢?是不是白费了功夫,还拿不到钱?
我想,自然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肚子上·····他眼神带火,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暧昧的气息游走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掀起一阵涟漪。
自从那天之后,我再一次成为了洪腾禹的女人,见不得光的情人。
事后,他给了我一张黑卡,我拿着它赶去了医院,我妈一直站在医院的门口翘首张望,不过是半个月没见,她的脸色憔悴了许多,被风吹起的短发,几根白头发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