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高公子,真是幸会,只是陆某与靖然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祝高公子与各位尽兴。”
陆知凡也不待见这位高浦泽,可他毕竟是葛学士的学生,葛学士又是个极其护短的人,而且陆知凡还听闻,葛学士早年是极穷苦的,他家穷的甚至连酱菜都要节俭着吃,还是高家给了葛学士银钱,他才有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葛学士是处处维护着高家与高家的人的。
可高浦泽明显不想轻易放过陆知凡与樗里靖然。
眼看着陆知凡要与自己擦身而过,高浦泽伸手拦下了陆知凡。
陆知凡压了压眉头看向了高浦泽,高浦泽则是扭了脸看向了樗里靖然:“我说樗里悠,你这是故意的吧?”
樗里靖然脸上的不快已经很明显了,他微微抬了下巴问高浦泽:“高公子说的我是故意的,指的是什么事?”
“哟,还在这儿装傻!明明那寻域与我们高公子讲好了,要把《路遗记》的残页给他,结果前几日,孟学士竟是与我们老师说那《路遗记》的残页被他收集全了!我说樗里公子,这要是说您不是故意的,谁信呐?”高浦泽身后的一个学生开口了。
“这事儿巧就巧在,那《路遗记》的最后两片残页在寻域手里,那寻域又是这涑阳城里第一才女寻珠姑娘的亲哥哥,偏偏寻珠姑娘与樗里公子你是同窗,这可叫人好猜呀!”又一个人阴阳怪气儿的道。
听到这里樗里靖然全明白了。
《路遗记》的残本在寻域手里,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葛学士竟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寻域要吐出这两片残页来;而且,樗里靖然也感觉奇怪呢——是那天星梦突然跑来了,说寻珠姑娘有一样东西拖他交给自己,并说让他快些交给孟学士,因为怕他一耽搁,寻珠姑娘的哥哥后悔了。
于是,樗里靖然拿到残页后立刻就往孟学士家里去了,当时孟学士还感叹了一番,说寻珠不愧是涑阳城第一才女,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法子让自己哥哥交出了这两页残片,可把孟学士高兴坏了。
因为之前也有许多人,软磨硬泡地想让寻域拿出这两页残片来,偏寻域是个软硬不吃的,樗里靖然在想,大概是寻域感怀自己被高家欺负,这才用残片来慰藉一下自己,可是……这慰藉的成本也太大了点儿,他正想着找个机会好好去谢谢寻域呢,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去寻家,这高浦泽又来挑事儿了。
樗里靖然眯了眼睛看了高浦泽一眼,他挤过他们快步往外去了,后面的陆知凡一脸茫然,他也躲开高浦泽急急跟着樗里靖然去了。
高浦泽扭了头斜眼看着樗里靖然与陆知凡匆匆下楼,他身边一位穿红戴绿的公子哥小声问:“这樗里公子怎么突然就上脾气了,听说这位是没脾气的!”
“哼!不是他被骗了,就是他被阴了!且不管他,我们的帐,以后有的是时候算呢!这杏花家这么好的地方,可不值得别人扫兴!走,咱们吃酒去!”高浦泽冷笑一声,甩了袖子又往楼上去了。
而樗里靖然,他出了杏花家就忙松了一口气,陆知凡忙问:“靖然,怎么了?你脸色不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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