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
“既然如此,那我的任务是否已经…完成?”邋遢男对吞天勾勾手,示意该给钱了。
吞天哈哈一笑,在印天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拿出之前的两个袋子,随手在一个袋子中掏出大把灵石,然后再放入,毫不犹疑丢给邋遢男。
“合作愉快!”说完,赶紧拉着印天离开。
一柱香后,印天停下快跑的脚步,道:“我们这是跑啥?还有你那来那么多灵石?”
眯着眼盯着这货,之前明明问自己要走所有灵石,但也才五百多枚上品灵石,然而看这货给邋遢男的那两袋灵石,至少三千起,这货这么富?
“灵石?什么灵石?你看到我给他灵石了吗?”吞天一脸天真无邪道。
印天道:“你刚才不是给了邋遢男两袋灵石?”
吞天释然,道:“哪有两袋灵石,两袋石头差不多,路边捡的!至于我为什么要抓一把,就是为了迷惑那家伙而已,也就十来枚…”
印天顿时醒悟过来,感情这货一直在大尾巴狼,立马伸出手,道:“那把剩下的灵石还我!”
吞天:“灵石?什么灵石?我身上没有灵石!”
印天瞪眼,这货就想私吞自己灵石了?道:“你之前伸手给我拿的灵石,五百三十八枚上品,黑市花了一百,敷衍邋遢男十几枚,按道理应该还有四百多枚,你就想私吞了?”
但吞天装疯卖傻,道:“我有问你要过灵石吗?啥时候我忘了!”
“哎呀几块灵石而且,不要太在意,现在最重要是去找到贪魂兽,出发!”
说完,自顾自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印天。
“靠!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一只卑鄙无耻下流的狗呢!”
而在某个角落,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我顶你个肺,敢骗老子!”
半小时后,一人一狗来到一片枫桦红林,而这里,就是名楼湖南岸。
眼前,相隔几米就有大片枫桦红,吞天忙碌了好久,随后在一处枫红停下。
印天上前,发现吞天目光方向的枫红中,有小片独特之处。
一大片枫桦红林中,依靠着一小撮红色竹子,而且竹子还结了不少果。
吞天随手摘一颗,道:“枫桦红林之中,有少许的几率会伴生这种红色竹子,但是却叫紫菱竹,而长出的果实,虽说与普通水果无异,但却是贪魂兽的最爱。”
“所以,我们大概知道贪魂兽的位置,想要找到它,就只能去有紫菱竹的地方!”
印天眨眨眼,道:“你怎么知道贪魂兽喜欢吃这种果?”
“我猜的!”吞天狠狠瞪了印天一眼,敢质疑本大帝!
于是,一人一狗找了两天,不要说兽,人都少见,外郊人很少,几乎没有什么人流动。
“哎老头,南岸哪有紫菱竹?”吞天见一老人牵牛路过,撇嘴问道。
牵牛老头应声停下,楞了一下,而后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家伙,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印天瞪了一眼,对牵牛老人歉意道:“老人家实在抱歉,我这只狗口德有欠,只是想打听这里紫菱竹最多的地方。”
老头撸了一下胡子,才道:“还是小伙子懂事,紫菱竹可不多见,但如果说这里生长最多的,刚巧老夫知道。”
随后老头手指向远处一座山,又道:“朝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大概半天时间,就能看到一个小洼湖,傍边都是紫菱竹,而且已经结果了。”
与牵牛老头分别后,印天皱眉道:“刚才那老人…有点不对劲,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呵呵!”
吞天冷笑,道:“到现在才发觉不对劲,那老头要是有什么坏心思,给你十条命都不够用!”
“荒郊野外,一老头牵着妖皇级别的奴艮牛,能对劲吗!”
听完,印天一身冷汗,老老实实跟在吞天身后。
…
越往前方走,红林的密度越大,几乎没有一片绿色,眼前全是清一色枫红,妖艳之景!几个小时后,一人一狗来到老头所说的小洼湖,但目光却被另一处吸引。
戏屋!
“太诡异了。”印天看着眼前的戏屋,内心有点发慌。
荒无人烟之地,座落一间灯华璀璨的戏屋,与周围格格不入,屋内传来声声悦耳漫长的戏女歌。
“有点意思,走,进去瞧瞧!”吞天舔了舔嘴唇,十分有兴趣的打探究竟。
印天垮着脸,内心在打退堂鼓,道:“还…还是不要去了吧…”
但吞天可不理会,大步迈进戏屋。
“走啦,磨磨唧唧,有我在你怕个鬼!”
“我还真怕有鬼…”印天嘀咕,但还是跟上。
一进屋子,一个偌大的戏台映入眼帘,戏台上一男一女长袍浓妆,打扮夸张的京戏人,两人似在对武,似在对唱…
戏台下,已有十来个人做席而仰观,有猎镖府的人,也有穿着兽皮衣大汉…
“自己找位置观戏,别出声哦~”
“还有,奴家可是这里的老板娘…”
酥入骨髓的声音传入耳中,印天转过头,只见一个风骚至极、春光侧透的女人玉指轻捻烟杆,轻声敲桌,示意自己找位置坐。
“那婆娘,来两壶好酒,看戏没有酒怎么行!”吞天突然大喊,惹得戏台前的观众无声不悦。
隔一旁的老板娘微皱柳眉,翘着二郎腿,因旗袍开叉过大,雪白丰旖的秀腿几乎裸露在外,让印天这种气血方刚的少年差点两孔喷血。
鹤红丹唇含着烟杆嘴,婀娜起身,一步如舞姿般走向印天,盯着吞天,女人妩媚一笑:“大人~奴家这里没有酒哦,而且看戏不能出声的,吵到人家啦~嘘!”
魅声入骨,荡人心神…
纤细的玉指,放在火红的丹唇上,做禁声动作,模样风骚迷人,一旁的印天更加气血飙升。
随后如戏法般变出一盘花生仁,放在吞天面前,便扭着丰旖离开。
吞天盯着女人屁股,冷笑一声,不咸不淡道:“骚货,尾巴漏出来了!”
女人顿了一下,回过头刮了吞天一眼,再看向自己迷死人的臀部,下一刻给了吞天一个眉眼,回到了原位。
露出耐人的微笑。
而这一幕,自然被台前的一帮男人看在眼里,兽皮大汉盯着女人丰满雪白的大腿,眼珠都要冒出火花。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吞天一句拉长的话,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但没有人在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刀山,怎能醉卧美人膝!
一个个如贪狼盯着女人,反观后者,只在悠闲抽大烟,无视一群男人赤裸的眼神。
一个抽大烟的女人,比戏台上的戏,更加让人着迷!
二十分钟后,印天彻底迷入戏台上的表演,而望眼过去,不单是印天,戏台下所有人都如着了迷般盯着台上的京戏表演,木讷痴呆。
唯独吞天,不耐烦的嚼着花生仁,一脸桀骜不驯,冷笑连连。
盘子上的花生吃完,吞天拿起盘子,直接给了印天后脑勺,后者突然如梦初醒,疼痛惨叫。
“啊!”
随着印天惨叫,所有人忽然清醒,身体猛的一抖,相互对视。
片刻,人群中有人突然鼓手叫好,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似乎没有人发现有什么异样。
包括印天,只觉得是这戏,太过精彩,而让自己入迷,摸向脑后,竟然开瓢了!
“你疯了?”印天不可思议看着吞天,狠狠问道。
然而吞天却反过来瞪了印天一眼,嘴里马咧道:“蠢驴,就这点警惕性,不砸你砸谁!”,随后丢给印天一副灰色的薄手布,又道:“擦完别扔。”
而一旁的老板娘,看向吞天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霾,一丝杀机。
看到印天放在桌子上带血的灰布,吞天淡淡道:“把这块带血的布盖在眼上,看看周围。”
印天疑惑,看着吞天平静的表情中透露严肃,立马拿起灰布,放在眼前。
下一秒,印天大骇,手猛的抽动,灰布滑落。
刚才一秒,透过带血的灰布,眼前一狼藉,原本华丽的戏台,只是一推毛草堆积而成,而戏台上的京戏人,则是两个固定的稻草人。
台下,十三人的观众,只有七人而已,剩下的六人,全是稻草!
整座戏屋,只是几根横梁塔建而成,如同鬼屋…
“看那边!”吞天提醒看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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