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搭配确实有点不伦不类。
而那年轻道士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大髯壮汉的腰间木匣之上,在那每次即将打开铜钵之时那道士嘴角上扬。
似乎是感受到晴天的目光,人群之中的道士对着对面拿着包子望嘴里塞的晴天打了个道门稽首。
晴天像模像样的回礼道人。只不过嘴里还嚼着包子。
最终依旧是无人猜出那大髯壮汉哪个钵内藏有银两,没有兴头的围观人群便就此散去。最后只留下依旧吃这包子的晴天和对面的青衫道人。
而在中间的是那正在收拾桌子的汉子。
明明天气还是微凉,那壮硕的卖艺汉子收拾几件零星物件却汗如雨下。
收拾完东西的汉子,把包袱背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上御道向着城门走去,连木桌都未曾带走。
而那道士则再次向晴天看了看随后便跟随那大髯壮汉离去。
晴天则来到刚刚那卖艺之人所放的木桌,伸手抚摸了下桌面,而后蹲下身子看了看木桌之下,起身后便叹气到:“不该如此。”
柳木桌。
随后迟疑了片刻便为转头向着城门走去。
卖艺汉子出城后便一路狂奔,时不时转头看向身后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而不管那大髯壮汉如何狂奔身后那一抹青衫始终相距不过百丈之余。
不多不少。
似乎是自知走不掉的男子,竟忽然转头面朝那年轻的道士跪下颤颤巍巍的说到:“道,道长!放过俺一条生路吧!”
说罢便不断叩头。
而那看似闲庭若步却几步内便由百丈之外踏入大髯汉子身侧喃喃到:“何出此言?”
“留下木匣,你就此离去吧!”那青衫道人扶了扶头顶莲花冠说到。
听到道士的言语,埋头叩首的男人顿时瘫坐在一旁,却将腰间木匣紧紧攥在手中。
而那青年道人不禁皱了皱眉头再次说到:“此物不该存于世”
而那大髯汉子却依旧仅仅攥着木匣,过了半晌开口到:“道长,俺自山里来,这木匣传家已三辈,未曾伤及一人。求道长放俺一马,定不在入其汴梁城半步。”
“冥顽不灵”青衫道人向着汉子一边走去一边说到。
在道人俯身伸手去拿汉子手中木匣之时,原本后退的汉子却发觉自己已经不动分毫。就在即将接触到木匣之时那道人却起身转头望向身后。
不知何时晴天已经站在身后继续吃着手中的包子看着二人。
晴天咽下嘴里的包子嘟哝着:“道长又何必咄咄逼人。既无害人心又无害人意,不如放人一马何乐而不为?”
“这位道友想必你也在闹市之上看出门路,所谓那戏法不过是那匣中之物所作怪罢了。”面对突然出现的晴天那道人却依旧不紧不慢的说到。
“仙师救俺!俺王柱对天发誓从没做过对不起他人之事更无半点害人之心,若不是山中山火大起,满村秋收颗粒无收俺也段然不会来汴梁城挣取那银钱!”面对忽然出现的晴天那汉子好似捉住救命稻草一般一股脑的说出来。
“不知道友可知那木匣之内又是何物?”道人依旧望着缓步走来的晴天说到。
“略知一下”晴天也低头看向那汉子手中的木匣。
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