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以后冬季的寒冷就开始渐渐褪去,二月份的时候顾严琛找了个合适的时间,打点好工作,带着苏棠半个月没出门一步。
期间有几个朋友找顾严琛有事,联系不上人,于是就把电话打到了容青那儿去。
那会儿容青正帮怀孕的霍钦按摩,腾不出时间来跟他们瞎咧咧,很是不耐烦地吼道:“人家跟老婆度过发情期去了,有事儿找杨修!”
因此那半个月,杨修硬生生累瘦了十斤。
“嘟嘟走咯,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接嘟嘟回家哦。”
顾严琛和苏棠家的大门口,嘟嘟可怜巴巴的用机械爪子拉着苏棠的手,身后是笑意盈盈的杨修。
发情期起码要半个月,嘟嘟不适合待在家里,苏棠又舍不得让它关机,所以只能让杨修带回家去看护一段时间。
苏棠摸摸他的铁脑袋,微笑道:“嘟嘟好好跟杨修玩,到时间我和琛琛亲自去接你。”
“嗯嗯。”嘟嘟把脑袋转向顾严琛,说:“琛琛,昨晚我和你科普的那些东西一定要记住哟,不可以伤害到棠棠。”
顾严琛笑道:“好,我记得的。”
昨晚嘟嘟拉着他俩科普了一晚上的发情期注意事项,但其实大部分内容顾严琛在生理课上都已经听过,并且在很早之前他就开始为这个时刻做准备了,这些信息对他来说是了如指掌的,只是他还是安静的听着嘟嘟说了许久。
嘟嘟被接走后,顾严琛锁上了铁门和大门,屋里已经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节省一点的话指不定能待一个月呢。
中午顾严琛做了苏棠最喜欢的几道菜,可苏棠只吃了几口就说饱了,人紧张的时候往往没什么食欲。
顾严琛也不逼他,因为他自己也紧张,虽然上一世跟苏棠亲密过很多次,但这一世一切都是全新的,他表面上看着成熟稳重运筹帷幄,其实内心慌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
可他不能把那种慌乱表现出来,相对于他来说,苏棠才是真正的第一次,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他必须得给自己的omega十足的安全感。
下午外面吹着寒风,顾严琛抱着苏棠靠在沙发上,苏棠蜷缩在他怀里,小声地和他说话。
“唔,某个时刻我可能会变得很凶,像头没有人性的野兽,只想着和你做.爱,其他什么都顾及不了,要是不舒服了棠棠你骂我揍我都成,一切以维护自身安全为前提,记住了吗?”
顾严琛轻揉着苏棠的软发,用很严重的口吻与他说自己在进行标记时可能会做出的畜生行为。
苏棠攥着顾严琛的衣服,抬头巴巴的望着他:“可我不想揍你,万一把你打疼了该怎么办?”
顾严琛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那棠棠就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多叫几声,老公就会清醒了。”
“唔。”苏棠有点怀疑这个方法的可靠性,“真的可以吗?”
顾严琛柔声道:“或许可以试试。”
试试的结果就是,试试就逝世。
经过这次标记,苏棠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在欢.爱的时候叫顾严琛的名字,无他,因为叫了以后一般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傍晚的时候外面的风停了,二楼的窗帘拉得特别严实,屋里灯光不算太亮,苏棠衣衫半褪被顾严琛抱在怀里亲,渐渐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将他们紧紧包围住。
顾严琛是个很温柔的人,一直很耐心的安抚苏棠叫他不至于心生畏惧,诱导他发情热出来时嘴里的情话就没有停过,棠棠、老婆、宝宝轮换着叫,苏棠缩在他怀里直落泪,也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羞的,耳朵尖尖都冒着粉色。
发情热袭来时苏棠就像一只脱离缺氧的鱼,扭动着身体去寻找他渴望的清凉泉水,顾严琛紧紧地搂着他,两人嘴唇都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更加激发了两人身体里潜藏的欲望。
腺体被咬破时苏棠被顾严琛全面压制着,满是汗水和泪痕的小脸埋进枕头里,声音极小地呜咽着,整个身体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熟悉且霸道的信息素疯狂灌入他体内,疼痛和酥麻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
苏棠觉得自己好像马上就要死掉了,他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身体软得就像一摊水,绵绵地在顾严琛怀里流淌,唯一剩点力气的大概也只有险些将床单抓破的双手了。
顾严琛像个病态的疯子,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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