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了一个寒冷的冬季,寒冬渐渐褪去厚重的外衣,难得今日是开春来的第一个阳光甚好,气温适宜的日子,木梓却无精打采的跟在两人身后病恹恹的走着。
前面两人聊着天散着步逛着花园,聊到近来南方雪化后发生洪灾,虽然朝廷已经拨去赈灾粮食和银两,可是,还是有受灾民众源源不断的从南方逃灾过来,络城灾民已人满为患。不仅如此,那些逃灾来的灾民也携带来了瘟疫,已经开始有近十人开始发病,还好地保发现及时,派人将他们隔离,但只是治标不治本,民众有小部分开始恐慌,若是不及时救治,这恐慌就会开始蔓延开来,这让朝中大臣很是头疼。
木梓本来跟在身后无聊,听到这件事来了精神,派去了粮食和银两,还有灾民逃难过来,这一般就是粮食和银两被贪官给贪了,眼下那里就是个无底洞,投进去多少就被贪官吞多少。
木梓这时兴致勃□□来,贪官她不感兴趣,但是瘟疫她感兴趣,瘟疫就像是毒一样,只需一点就蔓延全身。于是拿出了在灵青山上养成的习惯想也不想就开口问:“那些未染上瘟疫的灾民安置在哪里?”
“奥?二小姐对这些感兴趣?”那人听了木梓的问题回过头来打量着木梓,饶有兴趣地问。
木梓不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灾民如果没被安置好,他们那些人其中有潜在瘟疫的话,如果遇见了可诱发瘟疫的因素,一旦爆发,来不及救治或者转移的话,周围人被传染,这情况……”木梓正巧瞄了一眼老爹,他正气呼呼的瞪着自己,完了刚才自己多嘴了。假如眼前这个人真是皇帝,那么刚才自己说的这些话就有点越俎代庖的意味了。
男人的眼睛放着精光,眯着眼睛打量木梓:“的确如此,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一直不做声的方老爷终于发话了:“小女涉世未深,刚才那些只当她的胡言乱语罢了。”
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看着在一旁站的恭谨的木梓很愉悦:“你这女儿倒是很有自己的见解,这些事情我也有想过,只是我觉得如果把这些灾民集中起来挨个找大夫检查的话,岂不是劳民费财?”
“其实,木梓也只是推测而已,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具体方法还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些只不过是木梓纸上谈兵,夸夸其谈罢了。”刚才看老爹的态度,自己又闯祸了,这古时候的大家闺秀哪里有管朝堂上的事的?索性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哈哈,方老弟,你这女儿可真是好玩啊……”男人笑够了,低头看着木梓,眉头的肃穆变成了一抹玩味,问道:“怎么样,猜出我是谁了吗?”
木梓顿时大惊,双目紧收,猛然抬头眼前之人,这人难不成会读心术?
眼前的人嘴角大开,爽朗笑道:“我猜你肯定猜错了,我那皇兄啊,可是在宫里养病呢。”
“您……您是清王爷!啊,木梓见过清王爷。”木梓急忙半蹲下行礼,心里暗暗叫悔,居然能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清王爷,与当今元丰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听洛音说,他们兄弟俩虽兄弟情深,性子却不同,清王爷性子寡淡,不喜玩弄权术,而元丰皇帝善于算计,为人相当精明。
先帝病逝前选择继承人时,打算在这两人之间选择一人。本来先帝偏向于清王爷,但清王爷不喜争强好胜,愿意退出,元丰皇帝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胜任,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查贪污,治灾区,平叛乱,把当时的苍国愣是发展出了起色,先帝当然高兴,二话不说就把皇位传给了他。
“这里没外人,你不用这么讲规矩。”清王爷信步闲庭,“近来朝廷要事较多,皇帝不仅烦心,而且龙体欠安,有些事就不要烦他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能做的就做了。”
木梓想事情走神,恍惚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于是忙不迭地抬头,见清王爷正望着自己,连状况连忙不住的点头附和。
清王爷看着木梓,笑了一下,抬头望望天:"时辰不早了,该走了,你这丫头挺聪明的。真不愧是相爷的孩子,个个都出类拔萃。方相,你可别再藏着掖着了。"
方相却是一脸惶恐的模样拱手:“臣不敢。”
临走之前,清王爷对木梓一笑,笑的木梓莫名其妙,只感觉心里不踏实,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
待王爷走后,方相将木梓骂了个遍,木梓觉得很委屈,明明自己也没多说什么话啊。
几天过去后,元丰皇帝的寿辰很快到来,木梓这天一大早被瑶文从睡梦中喊了起来,让木梓叫苦不迭,倒头蒙睡了好几次才终于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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