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不好动手,柳州恐怕早就忍不住上去,给此人一顿胖揍了。
“我之所以不好说,是因为我猜测的那人背景有些强大,我怕我说出来,会为我们孙家带来……”
孙权见柳州一副对他不满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如果还这般畏首畏尾,以后必然会被清风门的人给看清,所以他一步踏出,走到人群中间,说出自己的难处!
“背景强大?有多强大?能有我们清风门强大么?”
“没有,只是比我们实力孙家强大很多!”
“那不就得了,你尽管说,不要有什么顾及,一切有我清风门为你撑腰,日后若有人,因你今天说出实情一事,来个秋后算账的话,我清风门必然出手维护你们孙家!”
说这番话时,柳州故意提高了嗓门,足以让在场的所有都能听到,这是在警告,也是在赤裸裸的威胁。
“既然清风门为我们撑腰,那我孙权今天就豁出去了。”
“之前我在介子塔内,也被两人给打劫了,那两个人将我身上的妖丹夺去之后,可能是太过兴奋,其中一人不慎就说漏了嘴,我听他说了一句‘苟兄,我们走!’”
“苟兄”从孙权口中一出口,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唰唰唰!全部看向了苟博离的身上,还有一些看向了端坐在东边高台,苟家家主身上。
“你说的话当真?”
柳州一双眸子如鹰隼般,直勾勾的看向场中的孙权,被柳州如此犀利的眼神盯着,孙权只感到背脊一阵冰凉,仿佛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
“当真,我用我的性命保证,如果我刚刚说的,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孙权不得好死!”
“而且当时还有一人和我一起在捕杀妖兽,他叫刘莽,我和他在介子塔内走散了,我想他应该还没从介子塔内出来,等他从介子塔内出来后,柳师兄也可问他,看看我孙权是否说谎!”
孙权既然连苟家都敢说出来了,那他也没有所畏惧的了,反正柳州已经答应,清风门能为他撑腰,那他还用惧怕什么。
“苟家主,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坐在主位之上的言青海,扭头看向身后的苟家家主,言青海虽任然面带微笑,可落在苟家家主苟耀沟的眼睛,却是那般的可怕和瘆人!
“言长老,此事苟某并不知晓,这件事,若是真是我苟家族人所谓,我苟某必然会给言长老一个交代。”
“言长老,其实这孙家后辈所说之话并不可尽信的!”
“也许是某些家伙的,故意陷害!”
就在昨日,苟某的大儿子苟追子,在十三皇子邀请的宴会上,与孙家一个名叫孙十三的小辈,产生了一些矛盾,所以不得不排除,这次是孙家故意派出一个小辈,陷害我们苟家。”
“你放屁,昨日我孙家后辈从未有一人,去参加过什么宴会,你这苟东西,最好不要乱往我们孙家头上破脏水!”
“你苟家后辈,做那令人不耻的劫匪勾当,不慎露出马脚,现场被我孙家后辈揭穿,怎么,你这是狗急了跳墙,想乱咬人啊!”
原本还悠然自得的孙谋远,看着苟家闹出的笑话,虽然是他孙家后辈出来指证苟家的,可他一点都不担心苟家会找他们孙家算账。
因为刚刚柳州那番话,在场众人都听到了,有了清风门撑腰,他还怕个球啊。
可听到苟耀沟这条疯狗,自己后辈做了令人不耻之事,他不去调查结果,反而直接调转都来,要反咬他们孙家一口,说他孙家后辈诬陷他们苟家后辈。
哪怕孙谋远心机再深,平时伪装的再好,可这个时候,他哪能忍的住,他也不能忍啊!
这在场的还有清风门的一位大佬在此呢,要是被苟家返咬一口成功了,到时候吃苦头的可不是苟家,而是他们孙家了。
“孙十三此人,你真不知道?也对,你孙谋远可是在外面妻妾成群,数不胜数,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吧!”
“传闻你孙谋远,不仅精通驭女之术,就连驭男之术也是一绝,我呸,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苟某一清二楚!”
既然双方都已经撕破脸了,苟耀沟自然不会口下留德,所谓人要脸,树要皮,既然要用嘴伤人,那自然要揭露别人心里,那些隐晦秘密啦。
正好,昨天从一个小辈口中听到了,关于孙谋远的一些闲言碎语,苟耀沟现在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了,也不管那些传闻是真是假了,先将屎棚子扣出去再说,现在哪还管的了什么真假啊。
这世上啊,真真假假得事那么多,有时候传多了,假的就变成真的了。
此刻,那座最豪华的观看台上,上演着两个老爷们像泼妇骂街般的戏码。
这男人骂起架来啊,似乎就没女的什么事了。
看的在场众人啊,那是一愣一愣的,可惜的是啊,这场上有个大佬在那碍事,要是言青海不在这啊,大家有可能啊,还能看到两个大佬爷们,互相扯对到头发,用指甲挠对方得画面呢,啧啧,可惜喽!
“好了好了,二位家主,都冷静些,你们这般泼皮无赖的作态,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么!”
“此事啊,等考核结束了,我自会亲自去调查的,到时候,到底是谁诬陷谁,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现在我们还是继续看考核比赛吧!”
言青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自己来做这个和事佬,毕竟在场之人中,还有其他帝国,其他宗派的人隐藏其中呢,可不能再外人面前失了颜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