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纪谨言的妈妈走了过来,将纪谨言从纪老爷子面前拉下来:“爸,您的身体刚好,这小子没轻没重的,还是不要抱他了。”
纪老爷子也不强留,将纪谨言放到了地上,经过大人的打岔,小小年纪的他也将刚才想说的话给抛到了脑后。
也是因为纪琛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家庭聚会十次他可能只来一次,来的那一次还是纪老爷子派人去请过来的,所以后来都没人再提及他。
饭后纪谨胜的一个叔叔拿了一幅画进来,纪琛最喜欢画了,看到画,不免得让纪老爷子再次想起纪琛。
他想到那天纪琛生气地离开,想了想让人将这副儿子刚刚收罗来得画收好:“把画给纪琛送去。”
下人点了点头,将水墨画收好放回盒子里。
“你要去小叔叔那里吗?我也要去。”蹲在地上玩小汽车的纪谨言听到,小汽车也不玩了,他站起来向拿画的佣人跑去。
他妈妈心里一紧张,急忙将他拦下:“你不许瞎跑,给我回家好好待着着。”
“可是我想去看叔叔的石碑子。”纪谨言措不及防地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惊掉了在场人员的心脏。
“哦?纪琛叔叔那里什么时候新到了个石碑子?石碑子长什么样?勾得你这小人儿老惦记。”
“纪谨言!”纪谨言他爸医生怒吼,强制性地打断了纪谨言的口无遮拦。
纪谨言怯生生地站在纪老爷子旁边,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纪老爷子不满地骂了儿子一句,然后又哄着纪谨言开口,但是他委屈地低着头,就是不出声。
“跟哥哥到外面玩去。”纪谨胜看向另外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堂弟,让他带纪谨言出去。
纪老爷子这时候忽然闻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他看向众人,用肯定的语气说到:“你们有事瞒着我。”
想到事情跟纪琛有关,他立马看向纪谨胜,动起了怒气:“你是不是让他出去了?我不是说过,绝对不能放他出岛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纪谨胜见他还在执着于这件事,冷冷地嗤笑一声:“您放心好了,他永远都不会离开玄冥岛了。”
纪老爷子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说服他了?”
纪谨胜将嘴泯成一条直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老公,我累了,想上楼休息。”周善和在旁边不合时宜地开口。
纪谨胜站起来牵着她就往房间走,气得纪老爷子干瞪眼,却又拿不了他,只能重复地说了两次:“逆子逆孙。”
纪谨胜听到了,懒得搭理他,其他人也低着头,就怕纪老爷子将这股怒火迁移到自己身上。
后来的日子,所有人都不敢再拿一些容易让人想起纪琛的东西到纪老爷子面前放,就怕他忽然提起,他们的伪装能力又不强,躲得过一次两次,躲不过多次啊!
现在家里能压制一下纪谨胜的也就纪老爷子一个人,如果纪老爷子听到纪琛的事承受不住跟着去,以后他们没了靠山,还不是任由纪谨胜拿捏他们。
每个人都因为不同的私心,默契地隐瞒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