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女婿,好给他养老。”
“到底不是亲生的,防范着呢!你以为铁算盘的绰号是白起的?”随后老爷子话锋一转:“你还没说,实习期没结束,咋就提前回来了?”
杨凡面色一苦:“我被医院开除了。”
这种事根本瞒不住,还不如从实招来。
老爷子两眼一瞪:“你在医院调戏人家小姑娘了?”
杨凡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起:“你老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哼,以前肯定不是,现在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语气不重,伤害极大,杨凡瞬间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爷爷,我可是你一手带大的,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信任有个锤子用?你爹还是我的种呢!不一样说变就变?”
“呃……”提起父亲,杨凡瞬间语塞。
在他十岁那年春天,父母的婚姻走到了尽头,事后母亲消失,父亲远走非洲。
这么多年了,除了按时汇来的生活费学费,他几乎忘了父亲的存在,母亲更是杳无音信。
说到父亲,气氛骤然凝重,这是他们爷孙间,沉重却又迈不过去的话题。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杨凡仔细把替郝建顶班被开除的事,叙述了一遍。
“杀鸡骇猴,你就是那只鸡咯!”
“咳咳……”老爷子一针见血,杨凡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话糙理不糙,郝建有编制,那劳什子主任肯定没权利开除,只能拿你祭旗,树立权威了。”
“好吧!你老人家说的都对,我就是那活不过一集的炮灰。”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杨凡一下子沉默了,如果没有获得医皇传承,他肯定会另觅它处,按部就班工作,为祖国的医疗事业,鞠躬尽瘁发光发热。
而此刻,他决定留在村里,吃透医皇传承,帮乡亲们发家致富,改变命运,治愈穷病
“好好陪陪你,顺便给乡亲们治病,带领大伙发家致富。”
“打住!真能致富还用等到现在?没矿、没资源、没交通,人口稀少,远离经济区,指望那些连个特产都不长的土丘黄沙,发哪门子的家?致哪门子的富?”
听了杨凡的话,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急了。
现在村里但凡有点上进心的年轻人,都进城打工了。
自家孙子倒好,几年医科大学读完,竟要窝在村里。
这不让人戳脊梁骨,看笑话嘛?
“爷爷,你先别急眼,听我把话说完……”
“我能不急吗?家门不幸,净出你们这些混账玩意,老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咳咳……没那么严重,我这不是在外边学了些真本事,想造福家乡嘛!”
“啥真本事?胡说八道,趁机拉人家姑娘小手,占便宜耍流氓?”
杨凡心说,和这老顽固掰扯下去,说到天黑也没完:“事实胜于雄辩,我有没有胡说,你等几天看。”
老爷子食指一伸,瞪眼道:“好,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十天为限,不涨洪水,我让你屙屎,你不能屙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