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见状,却是故作不悦道:“愿赌服输,这银子是你赌赢的,我若收了,岂不显得太没气度?还是唐姑娘觉得在下就是此等气量狭小之人?若你这么想,那我可觉得自己交错朋友了!”
唐小悠闻言,这才将银票收回,大方道:“既如此,那就多谢陆二公子厚赐。日后二公子若有需要,尽管开口就是。”
“罢了,我怕你一个不高兴,我二百两银子又没了!”
陆行远这会儿是真把唐小悠当朋友了,玩笑都开了起来。
白俊德听了哈哈大笑,道:“看来陆二公子是惦记上小悠姑娘的赌技了,也罢,我就做个好人,干脆小悠姑娘收了陆二公子当徒弟吧!”
唐小悠听了,却是无奈摇头道:“白爷就会消遣人,我若做了陆二公子师傅,岂不笑掉别人大牙?”
“师傅可以不做,你那一手抛色子绝技,我可是眼馋的很。”
陆行远也不再拘礼,干脆直接说出自己的意图。
唐小悠却一本正经的回答:“既然陆二公子这样有兴趣,我也不藏私,其实抛色子的诀窍就是熟能生巧。只要每日百遍不间断,三年之内必有成效。”
“每日百遍?还要练三年?那胳膊岂不要废了?”
陆行远大吃一惊,望向唐小悠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难不成她就是这样练成的?
“是啊,很苦,如果不是有必要,或者有天赋者,尽量不要去尝试。说实话这种技法并没有什么大用,充其量不过起个震场作用。
也就是我们这种没背景的小民需要拿它压场,像陆二公子这般身份,实在没必要学这种哗众取宠的东西。”
唐小悠淡笑回答。
她当初苦练赌技,只是为了得到更多异兽抗体,可以在末世拯救更多感染变异病毒的人。
如果单为赌博而练习,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而且她也并没有撒谎。当初在末世,她从十岁开始练习赌技。抛了五年色子,每日千遍以上。三年才练到接住色子,又一年才能Z线接色子,然后第五年她才能直线接色子。
但她是有源气支撑气力不竭才能这样练,普通人身体强度不达标,是无法坚持下来的,真这么练指定练废了。
当然她不能实话实说,只能以自嘲的形式让陆行远明白,这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不必较真。
陆行远听了,也终于是打消了一窥究竟的念头,点点头道:“的确,为赌而赌倒是有些不务正业了,罢了,咱们还是谈些正事吧!”
陆行远到底不是个酒色赌徒,来赌场也不过给白俊德捧捧场而已,跟白俊德学了两手已经足够混迹赌场了,再多就有点玩物丧志的意思了。
所以,即便羡慕唐小悠那一手绝技,也十分自律的不再追问。
唐小悠见状也是暗暗对这陆二公子升起一抹赞赏。毕竟能管住自己的人,不管从意志还是品质上,都是十分可取的。
这个陆二公子,倒的确值得人深交。
“别光顾着谈话,来,吃菜吃菜!小悠姑娘,陆二公子,咱们边吃边聊!”
白俊德见两人说话告一段落,于是赶紧插了一句嘴。
唐小悠两人均是起筷进餐,并继续谈论生意上的事。
“听说唐姑娘想要做皮毛生意,不知姑娘对做生意有何见解?”
说到做生意,那就必须要谨慎了。陆行远经商多年,与人合作自然也是挑的,太没见识和素质的人,他是看不上眼的。
眼前这个唐姑娘素质是过关了,就不知见识如何。
唐小悠听了,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用筷子夹了一只水晶虾仁,放到嘴里尝过之后,这才道:“这道虾仁做的格外出彩,不管是形状,味道还是盘饰都深得我心,是一道色香味俱佳的上品。”
“唐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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