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过是了解吉吉,惯例定论而已。
吉吉在后面盯着阿香推开门,换了鞋子进间门,她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也进了这个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间。
一张简单的6尺宽梦思床,上面铺着四件套烟紫色的印花床单和被褥枕头套,床单的四个边角打着几个同色印花浪漫蝴蝶结,狭小的空间里瞬间给人温暖的感觉。
这些细节是大大咧咧的吉吉,装扮不来的。
阿香女人味是有十足味,就是不能开口讲话,句子词语和语调,立马暴露出问题来了。
一头走在时尚前线的野外母老虎。
反而是平时不爱打扮,长相也不讨喜的吉吉,无论语气还是言语,无伤大雅。
纵使阿香不再出口讲什么了,吉吉脑子里还是会回荡着一些远久的声音:看你懒的,邋邋遢遢的,同事问起说出去是我妹,我脸上是无光的。
吉吉不开心一时而已,才不管这些,她不爱美,总有人比她更不愿打扮的,还不是也照样活得潇洒自在,立红同样不爱美,捧她的人别说男人,连女人都多了去了,美不美是做给别人观赏的。
“赶紧去把自己洗干净,浑身上下,啥味都有,记得鼻毛也剪剪,浴室柜子里有一把粉红色圆头小简刀,那是专门的工具。你再不好好打理自己,小心将来嫁不出去。哪个男人忍受的了你这样?”
阿香一屁股坐在带扶手的黑色皮质椅子上,露出白花花的匀称的腿,光滑的肌肤透着粉,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起不少作用的。她弯腰脱着袜子,不忘抬着头厉声警告吉吉。
吉吉从小黑包里找了身替换衣裳,听话的走向浴室。这个时候,她是不会傻到跟姐姐争论这些荒缪的话题。
梓豪会娶她的,之前谈话中他还仔细问她家里的一些风俗,提了彩礼钱的话题。
她照着家里的风俗,说了个价钱,即使母亲说过没人肯出彩礼钱娶她。梓豪笑得极爽快,眼也没眨一下连说,我口袋里刚好有这个存款的。
她心底里是盘算着,纵使对方没这个能力,不出彩礼,不办婚礼也是愿意嫁他的。
但还是要让他了解一下。
总之梓豪这不就是想娶她吗?
至于何时跟公开关系,上门提亲,要看两人的发展情况。
首先得过姐姐这一关,梓豪那边是没问题的,他爸不在了,母亲两年前改嫁,家里一个弟弟上学,他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也就是可以自个当家做主。
梓豪什么话都与她开诚布公,所有的一切关于他的事。
越了解,吉吉发现自己越钟意他,他承担了小他一岁的弟弟一切上学开销费用,今后兄弟俩注定在不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长久处在阴暗角落的植被,吉吉见到的黑暗多余光明,故一见到阳光,是会野蛮生长的。
爱不是自个有多么的成功,自个有多么的了不起。而是心甘情愿做垫脚石,别人好便是晴天。
梓豪来电话了,铃声作响,可惜来的很不是时候,吉吉正在浴室对着镜子剪鼻毛。
阿香双手撑住扶手,伸长脖子看向不断发亮的屏幕,梓豪两个字一直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