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这边,鹤澜一直望着太子北冥,却迟迟没有见到北冥有任何动静,虽然他知道北冥向来心思最为难猜,但听他说完,北冥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让鹤澜觉得空气都是凝固的,如今太子北冥默不作声,这让鹤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过了多久,北冥才缓缓抬起头来,放下了手里的书卷,见鹤澜还在盯着他看,毫无波澜的问到:“还有什么事?”
“呃……”鹤澜被北冥这么一问,竟然有种“有事宣本,无事退朝”的既视感,他怎么说也是二王爷家的王世子,居然直接被无视了。
“没什么事,只是有些好奇。”鹤澜讪讪的回答道。
“平日里,你可不是有如此闲心之人。”北冥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把书卷摆放整齐,仔细的对准每一页书角,随手又把花瓶里的花枝扶了扶,每个花枝都以相同的角度摆放在花瓶里。
鹤澜见状心道不妙,北冥的强迫症又开始了,那肯定意味着又有人要遭殃。
“太子殿下说笑了,如没有其他吩咐,本世子就先行告退。”不等北冥回应,鹤澜便快速退出了太子的书房。
这让鹤澜更加确定,昨天让太子北冥如此狼狈之人,定是那陆鱼儿没跑了,不由替那个陆鱼儿感到惋惜,招惹谁不行,非要去招惹北冥这个阎罗王。
鹤澜刚走,北冥的随从阿蛮便走了进来,告诉他皇上召见。
北冥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袍,缓步走了出去。
到了皇上的书房,见皇上正在批阅奏章,沉声到:“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见是太子北冥,起身豪爽的笑着,大手一挥到:“免礼。”
“谢父皇。”北冥起身,不动声色的望着皇上。
皇上摆摆手示意北冥坐下,然后自己又坐回到了桌案前,笑容可掬的说到:“朕,有阵子没见皇儿了,看样子倒是又轻减了不少,若是底下的人,用的不称心,尽管对父皇说,父皇给皇儿换几个贴心的过去。”
“不劳父皇费心了,儿臣只是近日公务繁忙,顾不得那么多罢了。”北冥沉声说到。
“公务纵然重要,皇儿就是对自己过于严苛,不知道顾及自己的身体,若身边有个真正贴心的人,父皇也会放心很多。”皇上一脸慈爱的对着北冥说到,自从北冥成为太子,的确帮皇上分担了许多重任,可唯独太子婚事上面,很多人都吃过瘪,就连太后想要赐婚给北冥,都被北冥蒙混了过去。
虽然北冥的父皇也清楚,这种事情不能强求,可北冥毕竟身为太子,最近更有甚者听坊间谣传,太子一直不娶妻生子其实是因为太子是个断袖,顿时引得皇上勃然大怒。
所以今日叫北冥过来,皇上也准备了各种说服他的对策。
而此时,皇上话音落下许久,殿内却一度安静,北冥不应答也不做声,似乎北冥还在等皇上继续说下去,皇上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缓解一下此刻的沉寂。
可谁曾想,他一个万人敬仰的君王,竟然拿他这个儿子的婚事有些束手无策,所谓见招拆招,可他这个皇子,根本就不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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