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寝殿外,一群侍从依次站在门外,等着太子和太子妃起身,阿蛮偷偷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也没听到什么响动,于是阿蛮身边的侍女绿萝悄悄说到:“如今太子娶了太子妃,倒是少见太子殿下这个时辰还未起身,看来咱们的太子妃果真不同于常人呢。”
“嘘,小声点,怎可如此议论太子跟太子妃。”阿蛮急忙小声制止,脸上却明显一副赞同的模样。
毕竟,昨晚都听见房里动静不小,折腾到半夜才安静下来,门外一众侍从都在想,所谓势均力敌也不过如此。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昨夜闹腾了大半夜,只是因为陆鱼儿喝了合欢酒不安分,又有一身不俗的武艺,北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制服,为了让陆鱼儿尽快清醒,北冥直接把她扔进了冷水中。
陆鱼儿轻呼一声,只听水花四溅,瞬间让她老实了许多,可并没有让她清醒多少,依旧迷迷糊糊的扁着小嘴,可怜兮兮的呢喃到:“鱼儿好冷,鱼儿好冷呀。”
北冥见她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竟生出了一丝不忍,踌躇了片刻本想转身离开,却听陆鱼儿委屈的哼唧了一声,北冥不由顿住了脚步,咬了咬牙满是粗暴的伸手把她捞了起来。
可谁知,刚把陆鱼儿捞出来,陆鱼儿便立马换了一副奸计得逞的狡猾模样,身手矫健的翻身,迅速用手掌顶住了北冥的小腹,把他直直逼到了桌边。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桌上杯盏瞬间倾倒,北冥勉强稳住身形,用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低声怒到:“你这个骗子!”
可下一秒,陆鱼儿竟直接亲在了北冥的唇上。
北冥不免吃了一惊,硬生生以腰腹的力量支撑着身体,抬起双手把陆鱼儿强行逼开,就在陆鱼儿后退的瞬间,北冥站稳身形,起手便在陆鱼儿脖颈侧方重重一击,陆鱼儿才昏了过去。
北冥喘了一口粗气,望着地上的陆鱼儿,再看看自己被她打湿的外袍,心情格外不好。
这陆鱼儿的确是有一身不错的武艺,可也过于难缠了些。
等北冥换下外袍,穿着一身里衣站在陆鱼儿身边时,北冥看着浑身湿漉漉的陆鱼儿,不由让北冥一脸的嫌弃,看了看房里一片狼藉,更是难以忍受,正想叫人进来收拾,却终是没有出声。
北冥眼中闪过一抹戏侃的神色,于是脱了陆鱼儿身上的衣物,用一个被单把她裹起来扔到了床上,并且划破自己的手指,在白色绢布上留下了一些血迹,最后才走到桌边,慢慢扶起桌上的杯盏。
待一切收拾妥当,北冥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这时,房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北冥半倚在床边,侧过头去看着陆鱼儿沉睡的脸,不由说到:“果真与漫天无二,都是满心狡猾与欺骗,那就莫怪本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完这句话,北冥轻叹了一口气,竟感觉尤其的困乏,不出多时北冥也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陆鱼儿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突然摸到身边有人,立马清醒了过来,睁眼便望见北冥熟睡的面孔映入自己眼帘。
陆鱼儿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只裹了一条被单,又看见床榻边上的白色绢布有一丝血迹,才彻底确定自己已经与太子圆房。
这时,陆鱼儿才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可回忆了半天也只记得喝酒之前的事,对后来圆房的事没有任何记忆。
“这太子府的酒着实厉害,居然能让我陆鱼儿断片。”陆鱼儿看着北冥的脸,忍不住自言自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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