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得梅接到五妺的来信,说寄来的钱父母己收到,家里一切安好,只是五妹夫在邮局的工作没了,原因是又生了一个儿子,因为超生,违反国家政策,现在回家务农了,信中能看出五妹为此事很伤心。
信中他还提到了一个人是张天书。说有一天。一个人来家里找你。娘问,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我是李得梅的幼师同学叫张天书”,娘一听,拿起扫帚把他打了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敢来。
得梅陷入了沉思。当年就是因为他鬼迷心窍、误入歧途。害了班级多少同学。二十年后他出狱了,他就不应该再来打扰同学们的生活,得梅想起往事仍有些愤愤不平。好在,他们生活在不同的空间,最好老死不相见,各活各的人生。
庆囯的生意虽不是很多,但比上班的收入还是多了不少。
今天庆国回家,后车座上驮了十张白铁皮。
“庆国,你是要做什么吗?怎么买了这么多铁皮?”
“现在各连队搞养殖业的人特别多。他们需要用铁盆、铁桶、奶桶、水舀子、铁撮子这些东西,我铺子里的活又不是很多。所以我就利用零散的时间做一些铁皮活,赚个零花钱。”
“你就是能折腾。”
“能折腾出钱来,我就赢了。”庆国乐呵呵的说。
得梅看着他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很羡慕!
从那以后家里总是叮叮当当的响。
“爸,你能不能小声点,都吵死了?”志远写着作业生气的说。
后来,庆国就把这些活全搬到了铺子里,别说,这些东西真的好卖。
“陈师傅在吗?”一个中年男子在铺子门口喊着。
庆国马上迎出来“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上次从你这买的奶桶。既结实又好用。我想把你以后做的所有铁皮活全收了。便宜点卖给我行吗?”
“你要这么多有什么用?”
“不瞒您说。我是开白铁铺的。按理说咱俩是竞争关系。可我自己做的白铁活,不够卖。所以就多收一些,满足顾客的需求。”中年男子说。
“什么价格收”
“大件低于市场价两元,小件低于市场价一元,咋样?”
庆国想了一下说:“兄弟,我的情况和你一样。我也不够卖,别说低于市场价,就是高于市场价,我也没有货给你。”
中年男人悻悻地走了。
庆国想起车间老李前几天跟他说。家里的两个儿子。技校毕业以后天天在他面前瞎晃悠。干吃饭不干活,正发愁。庆国有了主意。便托来修车的司机给老李带个话,有事找他。
快收工时,老李骑车过来“陈师傅。听说找我有事儿?”
“对。找你有正事儿。上次你跟我提你两个儿子没活干的事。我有个主意。让他俩来给我当学徒。我教他们做铁皮活儿。现在铁皮活儿很多,我自己忙不过来。工资按提成。大件提一块,小件提五毛。咋样?”
“哎呀!那太好了。当学徒还给钱。上哪找这好事?我得谢谢你。明天就叫他俩来。”
春播一开始,铺子里修农用车的人特别多。生意好的忙不完,亏了收两个徒弟,庆国虽然累,内心却是充实的,他决定等忙完这阵子,就去把彩电买回来。
得梅今天去取信时,看到收发室有一摞报纸。
“张大爷我拿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