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当着大家伙的面,真诚的向你道个歉,房梁不能压人头,这个道理我懂。当姐夫的做的不好,我必须改!你放心,有错误就必须纠正,请你原谅,”我先干为敬。
“三姐夫,你这么说,不就远了么,啥改不改的,我这个人脾气急,好说过头话,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也干了。
三个姐妹看着他们喝的挺好,都开心的笑了。
回家以后,庆国起个大早,拎了半桶水泥,悄悄的来到屋顶,把金禾家的屋顶补高了两公分,和自家的屋顶一边齐了,并用水泥把两个屋脊拼结处抹的严丝合缝!从外观看,就像是一家的房梁,溜齐漂亮。
“李得梅,这几天咋没见你拿报纸了?有你一包裹和一张汇款单”张大爷从自行车上下来,递给了站在院门口的李得梅。
“谢谢张大爷,还麻烦你专门跑一趟,”得梅笑着说,
接过牛皮纸包裹,邮的好似一本书,地址写着《散文诗》杂志社,得梅像收到了一份圣物,坐回到写字台前,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有一本书还有一封信,得梅展开信纸
李得梅同志
您好!
恭喜您的作品《化蝶》已被我刊征用,刊在今年七月份,同寄本月书刊一份,汇款单20元(稿费酬劳。)望再次来稿,谢谢合作!
简短明了,却已激动万分,打开这本很薄的杂志,在第十一首上刊登了李得梅的《化蝶》。在她对这一切都不再心生幻想的时候,它却悄然到来,来的这位客人是自己最意想不到的那一位。她是偶然抄的这个地址,很远在湖南益阳,当时也是随手一邮,没想到意然是她发表诗作的起源地。后来她才了解到这个刊物成立才一年,规模不大,但不管怎样,这都是好的开始。
李得梅重新燃起对文学创作的热情,她又按不同的地址邮寄出自己的诗篇,她想要在诗的海洋里找到自己的价值。
“庆国,快来!给你看样东西,”她高兴的对刚进门的庆国说,
“什么好东西?我先洗个手,马上。”庆国说
得梅拿着这本书来到庆国面前,“看!,我的诗发表了”
“真的!这下你开心了吧!”
庆国擦干了手,接过书“咱们家要出作家了,好家伙,都在省外发表了。对了,别在一旁杵着了,我饿了,快点给我端饭。我先看一会儿。”
“就知道吃。”得梅进了厨房。
“都成诗人了,以后咋打算的?”庆国边吃边问
“能有什么打算。继续投稿试试呗。”
“你以后成名人了,不会看不起我这个每天油了巴唧的丈夫吧?”庆国打趣她。
“还用以后干什么?现在就看不上了,”得梅故意说。
“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收拾你。”庆国一把抓住了她。
“就说,就说。”得梅淘气的笑着。
庆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告诉她“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你开心,快乐,我就永远支持你。”
“谢谢你,庆国!”得梅觉得他的胸膛是那样的坚实、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