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确定一下。”沈诜突然高声叫道,语气尽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朱笠!纪嫣红!愣着干嘛?胃气来复,天机难再!三才针法!”赵辉高声叫道。
只见朱笠与纪嫣红各抓了一根长七寸的不锈钢针,朱笠走到病患胡展志的头部,纪嫣红走到胡展志的左脚部位,各自定气调息,心无所碍后按穴所在运针直入,针没直至针柄。然后双腿微蹲,运足丹口之气,朝针柄渡去。
“师叔祖,气至气海与命门!”没一会儿朱笠叫道,此时他已大汗淋漓。
“师叔祖,气至命门!”纪嫣红也紧随而呼,此时的她香汗淋漓,眼睫毛也快被汗水浸透了。
“好!”赵辉叫了一声,但并没有拿什么针具。
只见他走到胡展志右边,抬举右手臂,先把五指张开,然后慢慢地顺时针旋转聚指,嘴中叫道:“大道无极,乾坤借法!”
在赵辉旋转聚指之时,空中云层急剧旋转,云层上空忽明忽暗。
“凝气成针!”苗长贵惊得从椅子上跳起,不可思议望着赵辉。
“苗会长!什么是凝气成针?”刘伶青自清风堂开始望闻问切以来,便一直宕机。其间,她觉得自己很多余,就象是一块被遗落在砧板上的赘肉,时间久了,自然发臭。
她很无助,她能想见演播大厅里热火朝天的评论,也能想见东安市千万市民此刻正在边紧盯屏幕边议论纷纷,偏生只有一个她身在局中,心却被隔拒局外,无论她费尽百种思量,千般计较,也无法去感受到局中人的情绪。
此刻,她突然看到苗长贵被惊得跳起,一副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模样,马上意识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紧凑了上去。
“你快看他的指尖!针芒!无针而有光芒,这就是凝气成针!天哪!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苗长贵瘫软倒到椅上,这次他倒没有一个意思用三个词来表达,而是从善如流地把重要的事说了三遍。
刘伶青没有虚情假意地去关怀他瘫与不瘫,只是顺着苗长贵惊吓无状的目光朝赵辉方向看去。
只见赵辉高举的右手,聚拢在一齐的五指发出细柱状的五色光芒,长约七寸,青赤黄白黑五色交替闪现,乍青乍赤,乍赤乍黄,乍黄乍白,乍白乍黑,青赤黄白黑五色极青极赤极黄极白极黑,每种颜色都有炫眼夺目之光,令人不敢直视。
“手握阴阳,针聚五行!”苗长贵口中喃喃,无助地看向刘际。
此时的刘际早就魂飞天外,他原本以为赵辉只是银样镴枪头,什么挑他综合医院之说只是扯虎皮作大旗,找个输人不输气的藉口,现在看来好象完全不是这回事,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而且还是烧红了的铁板。
他听清了瘫软在椅子上的苗长贵的话,虽然不是很理解,但见苗长贵如此模样,也跟着软手软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