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妹妹就先告退了。”栗佳人起身颔首示意一下,便离开了。
又是等候在寒夜中,舒画坐立不安的徘徊在屋里和院里。由于气温太低,在院里冻得受不了,就到屋里去取取暖,虽然屋里也没有暖气,起码没有冷风和寒气。
小秋从屋里走出,将手中厚实的斗篷,轻轻的搭在舒画身上,看着深浓的夜色,她一脸低沉的说道:“王妃,夜深了,郡主这会应该不会来了,您还是回屋休息吧。”
舒画由于出神,没有察觉到小秋走来,她转眼看了小秋一眼,随即才淡淡的说道:“没事,再等等。”
“深夜寒气较重,要不您进屋避避寒气,奴婢在这等着。”小秋知道可儿此去的结果,对于舒画特别重要,所以也不再多劝。
“算了,先进去休息会吧。”舒画又看向门口,依旧是没有动静,知道小秋不可能自己回去避寒,于是她一脸低落的说道。
夜色蒙蒙中,由于太过疲倦,舒画靠在软榻上睡了过去,月儿也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一阵寒风吹来,将微启的窗门,猛地吹开,发出一声‘哐当’的噪音,将入睡在昏昏沉沉中两个人,猛地被惊醒。
“谁,谁,什么人?”小秋在惊醒中,完全还没有回神,却已经起身四处看了看,语气更是紧张的说道。自从被黑衣人行刺后,她们对于任何动静,都格外的谨慎。
舒画也激动的以为会是笑卉来了,可还摇摆在寒风的窗户告诉她,只是意外。
“小秋,天都快亮了,你快去睡会吧。”舒画见她眼圈乌青,于是又淡淡的说道。
“王妃都不睡,奴婢又怎能睡得着。”小秋唉声叹气的说道。
舒画看向外面的天色,阴凄凄的寒意,随风吹来,但是天边已经泛起白肚皮。看样子,可儿是真的不会来了。
“看来可儿是真的不会来了!”舒画低着头,有点沮丧的说道。可儿虽然性情大大咧咧,但她比较重义气,且对事认真,到底什么原因,才导致她没有来?
小秋见她失望又难过的样子,心里也万般不是滋味,默默的暗叹了一声,她又洋装一脸随和的笑道:“郡主许是被什么事给耽误了,所以没能赶来,况且,可儿郡主天生就贪玩,说不定是给忘了,王妃您就别再担心了。”
要真如小秋所说,那我也无需如此担心。大不了再想想其它法子,可万一把可儿也拖累进来,我怎么对得起这么多帮助我的人!
这日一大早,那两个人又鬼鬼祟祟的潜入金芊芊的院子。
金芊芊已经坐在屋里等着,他们进来,她便气冲冲的问:“有关王妃的身份,你们这边到底进展的怎样了?”
“夫人息怒,小的们已经找到有关王妃身份冒假的证据了,请夫人过目。”来人将手中一块玉佩双手奉上。
金芊芊朝一旁的喜鹊瞟了一眼,微扬了了一下下颚,喜鹊立马会意,上前将来人递上来的玉佩拿到金芊芊面前。
“不过是一块玉佩,这算什么证据?”金芊芊接过玉佩,由于没什么明显的特别之处,所以他只是瞟了一眼,而后又看向来人略带一味不明说道。
“回夫人,这块玉佩,据说是我舒家传家之宝,也正是舒四小姐自小的贴身之物。”
“既然是她的贴身之物,又怎会出现在你们手中?”金芊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来人的话明显是半截话,恐怕只是先来探探她的反应,想必后者才是关键。
金芊芊的反应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激烈,来人本是胸有成竹的来,现在却有点不敢保证最后的结果。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平白无故,金芊芊反倒是打不起兴趣了呢!会不会是他发现了什么破绽?
“夫人有所不知,这块玉佩乃是在王妃住处找来的,据小的苦心琢磨,这块玉佩并非是舒家那块传家之宝,而是伪造出来。”先不管金芊芊想什么,来人又一脸严肃地说道。
“何以见得?”金芊芊压着心里的震惊,依旧是淡漠地说道。
“夫人可以仔细查看,此玉佩上刻着一个‘画’字,而舒家的传家宝玉佩上,恰恰相反是刻着一个‘舒’字,这就证明,具有此快玉佩的人,是有预谋混进舒家的。”来人头头是道的说道。
金芊芊对这块玉佩并不陌生,确实在舒画身上见过,仔细看了眼上面雕刻的字迹,确实是一个‘画’字。
“来人,去把王妃带来。”金芊芊仰头吩咐道。要想弄清真相,恐怕不能单凭片面之词。
喜鹊领命,颔首从一旁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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