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接近年尾,后院又看似平静了一段时间。
由于今年的年宴,都是栗佳人全权操办,所以这段时间里,她也没有少奔波忙碌。
“夫人,这些琐事就交给奴婢们来做吧。这么冷的天,你还是回去休息会吧。”正在年宴的场地准备排场,舒画坚持要留下来亲自指点,只是在没有暖炉的情况下,这里酷寒无比,所以小冬就再一次来到她身边劝说道。
“越是琐碎的事,本妃就越加要小心。今年不比往年,据说太妃也可能要一起过年来着,所以本妃更是马虎不得。”舒画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较为严肃的说道。
除了厚重的衣物,人家可以靠手炉来取暖,她却连拿个手炉的力气都没有。
“是啊!听说西域那边又开始打仗了。”小冬也慢慢的跟在后面,一脸黯然低落的说道。
“什么!打仗?”舒画一脸惊疑的看向她。
“王妃恐怕还有所不知。几乎每到这个时候,西域国都会来偷袭咱们国家,听说每次都是因为粮草发生争执,要是这次能把他们彻底铲除就好了。”小冬一脸忧重的说道。
这个,舒画还真不知道。只是没想到,看似盛世太平的大汉,竟并非像表面这么风平浪静。难怪刘鑫最近几乎都看不到出现在后院,想必就是在忙着打仗的事吧!
“王妃,欣夫人来了。”小秋又匆匆忙忙的走进来汇报道。
舒画朝门口看去,高连欣已经走了过来,于是她也就迎了过去。
“参见王妃。”高连欣浅浅的福了福身。
“夫人不必多礼。只是这么大冷的天,夫人挺着大肚子怎么也跑过来了?”舒画一脸关心的说道。
“妾身近来身孕大动,所以一直没闲时来帮王妃您打理年宴的事。这不才刚消停下来,妾身便得空过来看看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高连欣一脸笑盈盈地说道。
“怎么,莫非夫人是快要生了?”舒画看向她,略带一脸不明的问道。
“可能是吧,合着日子也快到了。”高连欣倒是不隐瞒。
“终于呀解脱了,真是替夫人你高兴。”舒画说的是心里话。自己挺着个大肚子,知道其中的辛酸,更何况高连欣已经挺了这么久了。
“王妃也辛苦了。改日王妃也得让太医好好请个脉,看看何时待产,到时也就不会慌乱了。”高连欣语气淡淡的说道。
“对了,妾身听说,栗夫人这次和金妃是彻底闹僵了?”高连欣似乎还确定的样子。
“话说是,可她们之间那些恩恩怨怨,又谁能说得清呢!”舒画依旧是平淡无奇的说道。
“这么巧,两位主子都在,看来末将来的还真是时候?”
一串男子爽朗而浑厚的音声传来,由于都对音声的感到熟悉,舒画和高连欣都很淡然的循音看去。
高连池一身玄色锦服,双手负手,正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气宇昂扬中带着一味放荡不羁的玩味,仿佛宫里那些琐碎的礼数,都只与他一人无关。
高连池走近后,第一眼看的是舒画,对于高连欣只是很冷淡的一眼,说是不羁,这会倒也很是恭敬的拱手说道:“参见两位主子。”
“好一阵子不见将军了,怎么将军这会倒是有空来跟咱们打招呼了。”舒画面露一丝笑颜,语气也略带一味玩笑的说道。
“王妃说笑了。末将是时刻想着给王妃来请安,但由于朝政繁忙,一直脱不开身,所以只好将王妃时刻挂念在心上了。”高连池也颇为玩味的说道。
只是微扬着的嘴角,一双眉目含笑的桃花眼中,噙着宛若阳光般灿烂的笑意。好似在这酷冷的严寒中,他要用自己最温热的目光,只为她一人取暖。
舒画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将军如今是在蒸蒸日上,可这油嘴滑舌的习惯,貌似还是一点都没变。”比起其他人,高连池总能给人一种无拘无束的轻松,所以她说的依旧是轻松。
“王妃此言差矣,末将这习惯,也不是对谁人都用的。”高连池剑眉一挑,一脸傲气中又透着自信的说道。
“那本妃倒是应该为此感到荣幸咯!”这话听着,貌似是只对她一人。舒画秋眸瞟向他,故作一脸不乐意的说道。
高连池只是加深了脸上迷人的笑颜。又偷偷瞄了高连欣一眼。因为有一段时间不见舒画,心里一时有点激动,差点把她给忘了。
“许久不见欣夫人,否认脸色好像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高连池又转向高连欣,已然恢复一脸淡漠的说道。
“有劳将军挂心,本夫人只是没休息好,并无大碍。”高连欣眉目含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