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得抽空去乡里的银行,准备好跟吝啬厅长打赌的五十万元现金。
第二天上午,吝啬厅长果然在杜柏然的陪同下,由一队特警保护着,一起护着警界英雄方向荣来了。
四个特警抬着全身瘫痪的方向荣走上山丘,不医三懒接引着将方向荣安排在他的卧室里。
卧室里的监控设备,不医三懒早就开着了!
这也是不医三懒拒绝尹静和高峰的好意,不要他们另外安置暗拍设备的原因。
可不医三懒也没有料到,吝啬厅长也让特警安排了暗拍设备。
吝啬厅长心里也打着如意算盘,要是不医三懒真治好了方向荣,他自然有一套说词拒绝将打赌的五十万元给不医三懒。
要是不医三懒没能治愈方向荣的话,他当然得将不医三懒准备好的五十万元现金收走,转送给警界英雄方向荣的家属。
见不会动弹也不会说话的方向荣,双眼望向不医三懒的目光里充满的殷切的期盼之光,吝啬厅长心头暗自愧疚起来。
吝啬厅长让一名背着大背包的特警,将五十万元现金取出摆在床头的桌面上。
转眼望向不医三懒,吝啬厅长笑嘻嘻问:“不医三懒,你的五十万现金呢?”
不医三懒从衣柜里取出一个黑色塑料袋子,将里面的五十万现金也叠到桌面上,一百万元现金便混到了一起。
他想赢下吝啬厅长的五十万元现金,给为民负重伤而瘫痪的方向荣二十万元,用心调理病愈后的身体。
剩下的三十万元,他就可以交给岳父母去操办婚礼了。
不医三懒朝吝啬厅长嘻嘻一笑,道:“现金都在这了,现在我们要替方向荣医治,你们请都先到外面等候吧!”
这可大为出乎吝啬厅长的意料,都到外面去,他可怎么暗拍不医三懒治疗方向荣的整个过程?
吝啬厅长故意嚷嚷了起来:“不医三懒,你的卧室里不会有暗道吧?”
不医三懒心地纯良,哪里会有吝啬厅长那样多的花花肠子?
他没有听出吝啬厅长这话的意思,但陈晓兰可听出来了,她不屑地朝吝啬厅长轻哼一声,道:“你以为我们也跟大厅长一般心思么?”
吝啬厅长听了脸色微红,道:“古话不是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么?我还得防着钱被你们卷起逃走呢!我这是大实话,我得留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钱才行!不然钱丢了,我个人可赔不起!”
不医三懒最瞅不起钱奴,听吝啬厅长如此说,便望向警备处长杜柏然道:“那就留下你们的处长好了!大厅长,你不会连你们的警备处长也不相信吧?”
趁着吝啬厅长跟不医三懒和陈晓兰纠缠的工夫,背着装有微型暗拍设备的那名特警,很自然地取下他背着的肩包,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当然微型暗拍设备的镜头,正对准着床上的方向荣。
杜柏然身为警备处长,加之对他这吝啬厅长的深刻了解,见特警违反规定将肩包取下放在桌面上,心里已经明白那肩包里有拍摄设备了。
不医三懒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不医三懒是用什么方法救了他的命,也无论不医三懒将用什么办法来治疗方向荣的瘫痪病,杜柏然都不希望不医三懒身上的秘密被暗拍下来。
那样,不医三懒一次性治愈重病患者的秘密,就将公开于天下了。
杜柏然决定暗帮不医三懒,以报其救命之恩!
杜柏然走前两步,刚好走到吝啬厅长身前,背对着厅长及所有的特警,先伸右手朝不医三懒轻摇着,趁收回手掌之时,化掌为拳,只伸出食指利用身体的遮挡,朝那名特警放在桌面上的背包方向连指了三次。
“不医三懒,我们厅长所说的也是人之常理,请你别太在意。”杜柏然很是诚恳的语气,替他的厅长解释道。
不医三懒见杜柏然食指连指,心里已经明白那个背包定然有古怪了,便故意发起脾气道:“那算了,你们请把方向荣抬回去吧,我不治了!”
躺在床上的方向荣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说,但双眼却可以动。
他瞅着杜柏然朝不医三懒连连手指桌面上的背包,已然知道厅长想暗拍不医三懒替他治疗的过程了。
心想厅长这做法太过分了,方向荣听不医三懒说不治他的瘫痪病了,虽然明知不医三懒是在跟杜柏然演双簧,但三年来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情景却浮上他的眼帘。
双眼不由泪盈满眶了起来,方向荣将眨着泪光的双眼望向吝啬厅长,目光里是满满的恳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