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眠守在金生的床榻边整整一夜,可是一夜过后金生额头的热度并没有降低反而升高了不少。张锦眠焦急万分,金生摸了摸额头心中估量着估计有三十九度了,看样子只有调水能治好我,这个时代没有挂盐水这一说法,我该怎么办呢。金生说道:“张锦眠,帮我熬浓浓的姜汤吧,放点糖。”张锦眠担忧的说道:“好,你一个人在这没事吗?”金生说道:“这不还有周归守着呢吗,放心没事,现在或许只有姜汤对我有点效果了。再麻烦您给我打一盆滚烫的水和一小盆冷水。”张锦眠接连应着说道:“好,你稍等,我马上就给你端来。”不一会床边已放了一盆凉水,一盆滚烫的水,还有一碗姜汤。
金生勉强的从床上坐起,刚坐稳头疼就来了,伴随着头晕。金生强撑着倒了点冷水到热水中,用手试了下温度后,将双脚放进去,热乎乎的水包裹着双脚,感觉从脚底心到全身都是热乎乎的,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一刻钟后,将姜汤全部喝下,又往盆里兑了点热水,又过了一刻钟,将双脚拿出,赶紧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睡觉。张锦眠见金生这样强撑着自己想办法降温,满眼心疼难受,默默地将金生泡脚的盆端了出去把水和盆都洗了。关上房门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默默的流泪,房门外的周归见张锦眠这样手足无措道:“张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受欺负了吗?”见张锦眠不说话依旧默默的流着泪,继续说道:“是金姑娘给你难堪了吗?”
这次张锦眠有反应了,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是看着阿生那样心疼难受,听说阿生也是个孤儿,若是她的父母还在世看到她生着病,艰难的硬撑着该有多心疼多难受。我担心阿生撑不过去,她的额头比昨日还要烫上几分,现在阿梓又被抓了,我真的有点慌了,我不希望她们出事。”张锦眠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归从没有见过张锦眠这么哭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看到这么脆弱的张大人,担忧道:“金姑娘的病情的确不容小觑,可金姑娘不是一个人,她有你有我们大家,我相信金姑娘一定能挺过来的。张姑娘你现在可不能倒下,你想想公子和金姑娘,他们都需要你。”张锦眠想想周归的话,这次被这个侍卫上了一课,此时不是她哭的时候,阿生如此拼命忍者,阿言和阿得努力的寻找下毒之人和阿梓的踪迹,我不能再叫他们担心了。
房间中并未睡着的金生把张锦眠的话一字不拉的听进耳朵里了,现在她也无心去关心张锦眠的感受了,自己现在头痛欲裂,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心不安,根本睡不着。上官梓不在,大家都不懂医术,自己若因为一个小小的发烧死了,那自己岂不是太亏了。不停地暗示自己赶紧睡、赶紧睡,终于在德王他们回来时进入了梦乡。延王回来看到的是张锦眠红红的眼眶,坐在门口,周归站在边上,一时被吓的赶紧跑过去,把张锦眠的全身打量了一遍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德王紧跟其后,面带担心,也想上前安抚张锦眠,被延王上前的举动阻止了,是啊,自己现在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关心她,安抚她了。
张锦眠摇摇头说道:“没人欺负我,阿生病倒了,你们快看看她,阿得只有你会医术,你快看看她。”延王抱着张锦眠,轻拍她的手臂安抚道:“你不要担心,金姑娘是阿得的媳妇,阿得肯定会给她医治的,她也不会有事。阿得,咱们去看看吧”德王不愿给金生医治,可看到张锦眠那焦急的哭出来的样子便心软了:“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去给她看看。”
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的,床上的女子一动不动连刚才在外面那么大的说话声都没有把她惊醒,睡的很沉。走进看,女子熟睡中眉头紧皱,身体略显僵直,看样子正做着不太好的梦。德王拉起金生的手腕把了把脉,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想到她居然病的这么重。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张锦眠道:“这个给她咽下去,能保她的命。”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蓝色的药瓶道:“等她醒后,这瓶给她让她一日三顿各服一粒,两三天就好了。”张锦眠高兴的很,拿起德王给的一粒药丸先给金生喂了下去,将药瓶好好的放在金生的床头,并附上了一张纸,纸上写着:药瓶里的药一日服三顿,一顿一粒,两三日病就好了,这药乃是阿得所开,我等在田地边和村里探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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