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平嗤笑一下,抢回自己的背篓,“胡说八道!”
“怎么会.....”黄六自闭了,他辛苦找到的草药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不可能,就是被偷了,而当时离他最近的就是周安平,那周安平背篓里怎么没有?
怎么会这样......
一旁的宁雨见状,让齐善去安慰黄六,她叮嘱大家看好自己的背篓和篮子,若是被偷,这草药很能分辨出来是不是被偷走。
经过这一出,大家找药都分开,不再结伴,就怕自己辛苦找到的药被偷了就找不回来。
宁雨盯着一瘸一拐的周安平看了几眼,她总觉得小叔子有问题。
若真是小叔子偷的,只怕这草药已经被藏起来了,只能盯着他,等他自己把药拿出来。
很快,半日又过去,太阳也要下山了。
众人一块下山,去到宁雨家交药记账,三日结一笔钱。
上山二十多人,就只有周安平没有找到一株药,还开开心心地拿了那十钱人工费。
宁雨也没有说什么,是狐狸就总会有狐狸尾巴露出来的那一日。
晚饭时候,正在屋里吃饭的宁雨听到黄六在外面喊自己。
只见黄六提着周安平的衣领站在篱笆外,手中还攥着一件外衣,外衣里似是裹着东西。
黄六道:“宁嫂子,这件事你说要怎么办?我的草药就是这个混蛋给偷的!”
宁雨嘴角一抽,这黄六下手可真是狠,小叔子的两只眼都青了,鼻血凝在人中处。
“都是他偷的?”
黄六将周安平踹到在地,一脚踩上后者后背,不让其逃走。
“对,你看这些。”说罢,他将衣服展开,露出里面的草药。
这时齐善也走出来,他看到每一株药的叶子上的确是有泥土,还是捏上去很久的。
“既然这样,我给你把药材数记上。”宁雨回屋找本子出来划上几笔。
黄六点头,狠狠踩了一脚,“那他呢?”
宁雨瞥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偷了你的东西,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好好教训一下,以后只怕偷的东西更多。
听到她的话,黄六先是愣了一下,说了一句‘好’之后,拖着周安平离开。
“啊——嫂子,你让他饶了我吧,我不会偷了——”
“嫂子——救命啊,他会砍了我的手的——”
“嫂子!!宁雨!!!”
任凭周安平怎么喊,宁雨不为所动。
齐善有些于心不忍,“真的不管?”
“他自己作的。”宁雨冷漠道。
她可没这么好心,也不是人间至善,何必对一个本就知秉性的窃贼有动容呢?
......
晚饭过后,宁雨带着丫丫在院子里消食。
“娘,狗!”
狗?!宁雨心惊胆战地看过去,发现只是一岁猫咪般大的小狗,顿时松了口气。
她怕的东西很少,大体型的狗就是其中之一,源于前世自己在街上流浪时,被没牵绳的大狗追过咬过,最后狗主人一分钱都不赔。
要不是她命大没有得狂犬病,只怕早就死了!
“娘,这小狗好乖呀~”丫丫抱着小狗走过来。
宁雨低头看了一眼,小狗嗷呜一声回应她的目光,她心想小狗是这样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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