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伊利诺伊州,湮灭史研究大学,卡塞尔学院。
旭日东升,朝霞映红,彩旗飘飘,歌曲悠扬。
年轻的学生们以校别、系别为单位,列队在学校里穿行,向卡塞尔学院教学楼后方的体育馆集合而去。
常青藤盟校运动会,这是当前卡塞尔学院最大的事。
“香烟、瓜子、八宝粥,啤酒、饮料、矿泉水啦……来,前面的腿收一下!”
卡塞尔学院新闻部狗仔们此刻还兼职着售货员,身前小箱子上垒着一摞摞饮料与零食,边走边吆喝。
不时有本校学生拉住他们笑着问:“你们前部长芬格尔呢?他还欠我十九美元呢!”
每到这个时候,狗仔小弟们就会不耐的回答:“多半是死在外面了。”
问的人多了。
狗仔们也就不怎么爱回答了。
去年中秋就听见有人说芬格尔去了日本牛郎店实习,花名为Heraclqs,深受日本贵妇人的追捧。
后来这件事被诺玛学姐知道了,正在某国带队考古的学姐拿着考古铲坐着专机就飞去日本了。
也不知道最后给没给芬狗学长留全尸。
去年年关的时候,副校长还念叨着:“芬格尔还欠我一份一本道集合礼包没送呢。”
今年元宵的时候副校长又说:“芬格尔还欠我一份一本道礼包呢。”
可是到清明之后,副校长再也没说过。
只是给女生们上游泳课的时候,偶尔看着泳池碧蓝色的水发呆。
不一会儿,运动会主席团和裁判们的成员们就从后方体育馆门中走了出来。
主席团成员和裁判们是由院系主任和终生教授组成,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衣,陆续在体育馆主席台上就坐。
他们老的就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一样,神色凝重,举止各异。
有些人抽着烟,有些人大口嚼着切成段的西芹,而且有些人双目炯炯的吹着泡泡糖。
“把这么一帮搞研究的老家伙挖出来当校运动会裁判是不是有点过分?”
身穿牛仔服的副校长挺着肚腩站在遮阳伞下嘟囔。
“不,这样才好糊弄啊,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我们可以理直气壮人他们吹黑哨嘛!”
一个身穿新闻部制服的高个子男生戴着口罩,贼兮兮贱兮兮的站在副校长身后说话。
“老大,赌盘开好啦!”
一个新闻部马仔兴冲冲的跑了过来报告。
“大什么大!哪里有老大?!记住,没有什么黑哨,也没有什么赌盘,更没有什么芬格尔!”
戴着口罩的青年啪的就是一手刀。
“是是是……”狗仔小弟撇这嘴就离开了。
“这次回来,安全吗?”
副校长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诺玛不知道的吧?”
“放心!来的前一晚我故意约她吃烛光晚餐,放了足够她睡一天的安眠药!她睡着我就坐飞机来学校了!”
口罩青年竖起了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
“不愧是你……”
副校长脸上带着一副英雄辈出的赞善表情拍了拍芬格尔的肩膀。
“哪里哪里!”
男人谦虚的笑了笑,
“千方百计的给那些造谣我被埋进东京湾的家伙上一课是我这个学长应该做的嘛!”
说完他握了握拳头:“我要让他们重新回想起被新闻部芬格尔统治的恐怖!”
“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宁让我造天下谣,莫让天下人造我谣!”
“副校长,就让我好好给学弟学妹们好好上这么一课吧!”
副校长咽了咽口水,开始有些后悔不该因为贪恋一本道合集的原因就把这个疯狗重新放进校园里。
不过。
嘛,这一届的新人老师是真的不错。
看在年轻的老师的份上。
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反正蛾子闹大了,还有昂热这个校长顶上。
主席台上。
正笑眯眯和干女儿伊丽莎白校董事说话的昂热鼻子一痒,背后一凉。
“昂热,怎么了?”
女孩关切的凑近前来。
“没事没事,可能是昨晚有些着凉了。”
昂热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宽慰道。
“真是的,那么大年纪了要多注意身体啊。”
伊丽莎白靠着他的肩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后面。
那群都穿着黑衣的终身教授和院系主任的脸色难看的就像是自己的坟被刨了一样。
咔哒。
点烟的教授把手中都彭打火机的火苗调到最大,举在手里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把一样。
当第一个火把出现后,火焰传递了开来,一个接一个的教授主任手中举起了噗呲冒着蓝火的打火机。
“丽莎,你有没有感觉附近有点热?”
叫着伊丽莎白乳名的昂热拉了拉领子。
“是吗?”
眯着眼睛靠在老男人肩膀上的女孩头也不抬,
“你感觉错了吧?”
昂热回了回头,背后是一群沉默的火焰团教授,
“ha……hello?”
“Fire!”
教授团领袖所罗门王咆哮道。
“Fire!"
一众平均年龄都超过一般国家长寿水准的教授们龙腾虎跃的扑了过来。
“现在进行的是仪式开幕式活动,参加开幕式表演的是昂热校长,伊丽莎白校董,以及院系主任终身教授!他们表演的节目是火炬接力赛跑!”
主持人语气顿挫一本认真的为被火焰团追逐着跑进赛场的校长大人做着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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