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臾虽然跟李京泽在一起了将近四五年,但由于跨国,一南一北,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少很少,而且她本身对于跟别人的亲密关系这件事有着本能的抵触反应,李京泽也尊重她,仅尝试接触过几次,都失败之后,便也没有强迫她。甚至还安慰她不必过于自责,反正他们的未来还很长。
那时她总觉得愧疚,想要将自己交付,可身体却不争气。
医生告诉她,这些或许都是长时间溺水留下的后遗症,有时候稍微吹点风,她都容易发高烧,一整天昏迷不醒。
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对李京泽,感激多过了他口中的“爱”,如果不是因为欠他太多,或许她早可以提出分手。
有些事就是这样,根本牵扯不清。
陈臾在新西兰的时候,也没什么依靠,唯一值得信任的人也只有李京泽一个人。牵扯不清,对他又不是特别反感,便也觉得顺其自然也可以。
大二的暑假,李京泽带她去加拿大旅行,偶然听见了对方在电话里跟朋友谈论关于联姻的事,她心底也没什么波动。
她其实早有预料,只是在他挂断电话之后,很平静地开口:“李京泽,如果你订婚了,一定要告诉我。”
她不想在无知无觉的状态下,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李京泽握着手机的长指微微一僵,抬眼瞥向她,嘴角笑容凝滞。
“你觉得我会跟别人订婚?”
陈臾默认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的不是吗?陈臾知道,他这个阶层的朋友都是这样,她也无意中听见过李家人催促他,只是被当时的他搪塞过去了。
但很显然,李京泽根本没让家人知道她的存在。
其实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个,如果以后他有了别人,那她就退出好了。
陈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旦这样假设起来,非但没有吃醋的酸涩心理,反而觉得有些莫名的如释重负,心态平和得一点都不像是他的女友。
李京泽将她拥入怀抱,“阿臾,我现在没办法坦白。但你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跟你的未来。”
陈臾没再说什么。
谁能想到,就这样一晃又是五年。
……
昏暗的房间内,仅有一束光线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勉强照亮了两人的身影。
江述声的头发略显凌乱,衣服也因为刚刚的激烈动作而皱褶不堪。他的眼神像是要吞噬一切,紧紧地贴着她,仿佛生怕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男人的整个高大身躯都紧覆着她,宽厚的大手在她身前的软白处掠夺,带着几丝薄茧,令她整个人如同触电了一般,全身都酥软下来。
“啊……”
在对方的作乱之下,她齿间不自主地溢出一声轻吟,整个人都脱力了一般。
陈臾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可此刻背脊已然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她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眼眸慌乱。
与此同时,也在尝试着挣脱男人的怀抱,但他的力气之大,令她难以动弹。惊愕之间,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到将近窒息。
她试图开口,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江述声眸光深邃,在她脸上细细流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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