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给你更衣吧。”他勾唇,手伸向了林晓腰间的带子。
“不要,我自己来。”她害羞的拍掉了他的手。
叶辰笑了笑,将自己的婚服脱了下来。
他吻住林晓的唇,将她压在身下,眼神迷离,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衣服一件件的被丢到了地上,房间里的气息也渐渐开始暧昧起来。
十天后,警局里。
肖文杰正忙着手头的案子,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
“进来吧。”他手下的工作不停,头也没有抬。
“肖警官,局长找你。”
他立马放下手头的案子,走进了局长室。
“局长你找我什么事啊。”他大致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了。
局长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人抓回来了没有。”
已经这么多天了,阿珂已经来了几次。他不好再推脱了。
“她受伤太重了,现在在医院养伤呢。我想着先让她把伤养好,再缉拿归案。”
“今天早上阿珂又过来了一趟,看来这次林总很重视这次的事情,你可不要因为心软而做出什么傻事,后果可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他还让我们问清楚她背后指使的人有什么目的。”
还不是阿珂自己下手那么重,不然哪里需要休养这么多天。
肖文杰正准备回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左奇打过来的。
“局长,等一下。”他走出办公室,接通了电话。
“大哥,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好,知道了。”
他挂断了电话,跟局长打了招呼,“局长,她好的差不多了,我得去医院一趟。”
“明洼,干活了。”肖文杰拍了拍明洼的肩膀。
“肖文杰,拘留证带上了没有啊。”局长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大喊道。
“带上了,您就放心吧。”声音从远处传来。
左奇就等在医院门口,领他们走到万衿的病房门口。
“什么时候换了病房啊。”肖文杰问左奇。
“昨天刚换的,这不怕你们找不到,所以才等在外面。”
肖文杰透过玻璃窗往里看,母女俩正有说有笑。看样子恢复的不错。
肖文杰敲了敲门,是万母开的门。
“几位警官来了,快进来坐。”
听到母亲对他们的称呼,万衿心里咯噔一下。
“是不是坏人抓到了?”万母给他们倒了杯水。
“伯母,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问问她。”
“好,那你们聊。”
万母将水放下,关上了房门。
“伤怎么样了,可以下床了吗?”肖文杰坐在椅子上。
万衿点了点头,“已经可以了。”
“你知道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肖文杰喝了口水,直奔主题。
“我知道的,你们告诉我母亲了吗?”
“没有,我们担心你母亲受不了。毕竟在她心里你才是那个受害者。”
万衿沉默了,肖文杰拿出拘留证,“如果承认错误的话,就在这什么签字摁手印吧。”
“至于怎么跟伯母说,我相信你心里应该有想法了吧,我们会在医院门口等你,你尽快下来。”
他倒也不担心她会耍什么花招,他看的出她是个孝顺的孩子,肯定不会想让她母亲知道的。
万衿看了一眼拘留证的内容,签字,摁手印。
“你们等一下打电话给我,我好想办法脱身。”万衿将签好字,将摁好手印的拘留证递给肖文杰。
“可以。”
万母见他们走后,才进来询问,“他们刚才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抓到那个坏人了。”
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妈妈。”
万母轻拍着她的背,“妈妈在呢,乖孩子不哭了。”
不和谐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这幅母子情深的画面。
万衿接起电话,调整好了情绪。
“喂,哪位。”电话那头并没有回答。
“需要去出差吗,大概需要多久。”万衿自言自语的说道。
“时间不确定是吗,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
万衿挂断了电话,“妈,我同事打电话过来了,需要出趟差,应该要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了面了。”
“不能不去吗,你的伤还没好呢。”
万衿拔掉了输液管,穿好衣服,“我已经没事了,放心吧,妈。”
“而且已经请假了那么多天,再请下去也不好。”
万母也没有在劝,替她办了出院手续。
出了医院万衿替万母打了辆出租车,“妈,我就不回家,直接去报社了,这段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那你自己也小心啊,出差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出租车走远,一辆警车停在万衿的面前,“上来吧,万小姐。”
打开车门,坐进去,肖文杰上来就要给她铐手铐。
“等一下,我需要打个电话。”万衿将手缩了缩,掏出手机,拨给了报社的社长。
“社长,我想要多请几天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还需要请多久?”
“一个月。”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请假请几天还好说,请一个月着实有些太长了,要是不同意,她就只能辞职了。
“可以,但是这一个月的工资可没有了。”这几天报社并没有多忙,要不然他才不会同意呢。
“谢谢社长,假条等我回去再补。”她松了口气,工作算是保住了。
刚一挂断电话,肖文杰就把她的手给铐住了。
“警官,看来你很怕我跑了。”万衿不由得打趣道。
他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车子一直平稳的行驶着,猛然的,车子向一边倾斜。因为惯性,几个人也都向一边倒。
肖文杰一把将万衿护在怀里,头却撞在了车椅上。
待车子停稳下来,肖文杰放开她,揉着头,有些恼,“左奇,你怎么开车的。”这么多年老司机了,还出现这种情况。
左奇也是委屈,“刚才有个人突然冲出来,为了避开他才会这样的。”
“好了,先回局里吧。”鬼探头,只能自认倒霉。
现在的人真是一点交通规则都不懂,好在及时避开,才没有让悲剧发生。
车子又重新开动,肖文杰才询问起万衿的情况,“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万衿摇了摇头,看着他揉着头的手,想要询问,话到嘴边,终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肖文杰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检查了一下她的手铐。
她的手被手铐划出了一个口子,伤口有点深,可能是刚才的原因。
“那里的创可贴和酒精帮我拿一下。”
“老大,你哪里受伤了。”明洼将酒精和创可贴递给他。
干他们这行的,创可贴和酒精是必不可少的,平时出任务,谁能保证不受点伤,有备无患。
“不是我,是她。”肖文杰接过东西,将她的手铐打开,“酒精过敏吗?”
“不会。”
给她的伤口消了毒,贴上创可贴,又重新把手铐给她带上。
把她带回警局,肖文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圆满画下句号了。剩下的事也不归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