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凭什么把若芸、若风塞到我这里?”
高敏气得咬牙切齿,她和世子爷关系好容易缓和了几日,秦王妃突然往她房里塞了两个通房。
高敏本来以为秦王妃怨她之前插手三房事儿,故意给她找麻烦,忍气吞声受着。今儿个突然从她属下马胜口里得知,原来这两个丫鬟原来是怀璧放里头,正是秦王妃当初一口气塞给怀璧十名通房里两名。
高敏越想越觉得不对味儿了,总觉得这两个通房是初晨为了报复她插手她嫁妆事儿。这口气高敏咽不下去,自然来找初晨说理。
两个名字入了初晨耳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这俩丫鬟原是她房里。那十名通房初晨只留下若兰一人,其余全打发给秦王妃处理了,至于秦王妃怎么处理她还真不知道。
初晨听高敏这语气好像他早就认定人是自己算计送过去,她若和和气气解释,估计没什么用,说不准高敏反而会加肯定是她做贼心虚,故意装好人开脱罪名。
对于这种是非分辨不清人,好做法就是不要去介意她说什么。
“大嫂真抬举我,我若有随便往您房里塞通房能力,就不会站这受你堵了!”
“你——强词夺理!”高敏气呼呼甩帕子,高声发火。发完火气,才意识到自己当众撒泼了,警醒观察周围是不是有外人。她量平复情绪,拿帕子擦擦额头上汉,然后瞟一眼初晨。
初晨懒得瞧她,让路,打算从另一侧走,被高敏带人灵巧堵住了。
高敏依旧时不时地白一眼初晨,不说话,好像害怕她自己一张口会再次忍不住发脾气,只好闭着嘴等待着初晨主动说;初晨不说,就别想从她面前走回去。
初晨被高敏无赖行为气笑了,她真没想到镇南候府大小姐会做出这样下三滥举动,竟然明目张胆像个土匪似得路上堵她。
初晨还有急事,没办法,只好按照高敏套路破天荒哄她。
“嫂子原来房里头有一个叫斑儿,多了若兰,若风不算什么。好歹她们都是个通房,正经奴才,威胁不到你什么。”初晨沉下脸来,哀愁道:“我房里那位,明儿个起就要被提作姨娘。”
“姨娘?你没骗我?”
“你不信我,明个自有分晓。”初晨语气坚定地回答。
高敏惊讶瞪大眼睛,打量初晨,长得还可以啊,收不拢怀璧心?这才大婚几天,房里就要抬个姨娘。这姨娘可不比通房,不能像通房似得随便打打骂骂,那是算半个主子,是有正经屋子下人伺候着;要紧是姨娘肚脐不能跟通房似得放个了肚贴来避孕,这一不小心肚子大了,生个长子也得忍着。
高敏听初晨这话,有些同情她来。到底也和她一样命苦。
“你我同命相连,又何苦塞两个女人害我。”
初晨嗤笑道:“嫂子还不信我?这人真不是我送,十个通房丫鬟是王妃叫我打发,我这边只留一个。至于送哪儿去了,嫂子不说,我也不知道有两个你这。嫂子这王府呆比我久,你是知道王妃心思岂是我能左右?”
高敏想着也是,秦王妃可不是被人随便左右主儿,这件事儿或许真如初晨所说。她不好意思笑了笑,也算作和初晨赔不是,又热情叫初晨常去她那坐坐,两个同命相连女人聊聊心事也可解烦忧。至于之前她起心思动初晨庄子事儿,高敏破例开口道歉。
“好妹妹,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初晨笑着点头,秦王府里妯娌之间能和谐好,她要留着精力对付其它事情。高敏认错,她也就不追究了。
初晨和高敏告别之后,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叫住高敏。
高敏奇怪看她。
初晨走到高敏身边,拉着她笑道:“嫂子,容我多嘴问一下,是谁假传消息告知你这二人是我安排?这种信口雌黄人被我找见了,撕烂她嘴!”初晨说完话,看高敏,发现神色有些慌张。
果然如初晨所料,高敏没有告诉她这人是谁。她嬉笑着岔开话题,和初晨聊了两句,便告辞了。
初晨给陈妈妈使个眼色,陈妈妈点头,悄悄地跟高敏后头。
回到碧云轩,高树、高路兄弟已立院中候命。见初晨归来,兄弟二人齐刷刷上前请安。
“昨晚如何?”
高路答道:“所幸主子主意好,我们兄弟帝师园外头树上,将红绫射入之后,极易脱身。即便守园侍卫发现红绫飞天,也未能发现我们兄弟。”
初晨点头,思及兄弟俩回来迟了肯定有原因,又问:“那是路上耽搁了?”
高路迟疑一下,回道:“回来路上碰见郡王爷策马而来,我二人躲进树林,不敢随便出动,待天亮了,我们兄弟才敢回来。”
初晨松口气,叫两兄弟回家休息,短时间内不会再安排任务给他们。
用早饭功夫,陈妈妈回来了,神秘兮兮向初晨回禀道:“世子妃回院之后,就叫了她院里那个管家,就是那天咱们遇见叫马胜人。那个马胜是乐颠颠进去,苦瓜脸出来,必是被世子妃骂了,老奴肯定告状就是他。”
“马胜?”初晨想起之前碧云轩附近鬼鬼祟祟人,蹙眉回忆道:“她记得当时他是说来看宋嬷嬷,宋嬷嬷是他干娘?”
陈嬷嬷也回忆起这段,怀疑道:“主子,您意思是这里头说不准有猫腻?”
“盯紧了,他,宋嬷嬷还有那个若兰。不出意外,那个九姨娘也能掺和一脚。”
初晨想起昨儿个九姨娘进院时异常,觉得她肯定不是什么安分主儿。她记得怀璧曾说过,当初秦王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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