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悄走过一个月,天气慢慢转凉,毛衣和卫衣逐渐在学生党中流行起来。
陆辞里面穿了件高领白色毛衣,称的她脸愈发白皙,煞是好看。她外面套着九中清一色宽大的灰黑色校服,又穿了厚厚的蓝色外套,显得有些臃肿,却丝毫不影响颜值,走在路上吸引了一众目光。
今天风有点大,温度比较低,她体质有些弱,怕凉,这换季时候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前几次降温,她堪堪挨过,还算幸运。但前天寒流突袭幽城,她防不胜防,终于没能躲过,光荣地感冒了。
昨天她实在难受,就请了半天假在家躺尸,不,养病,下午又“身残志坚”地回去上课,把老陈感动坏了。可惜晚自习时她又倒下了,只好恬不知耻地再次请假。
昨晚她回家时就发起了烧,烧到三十九度多,睡梦中一直说胡话。她爸陆南华出差不在家,许阿姨连夜把她送到了医院去挂水,直到后半夜陆辞的体温才降下来。
可她今天又来学校了,拖着病体。
是什么让她愿意放弃养病说服许阿姨回到九中?是学习吗?不,是运动会!
“咳咳。”陆辞咳了两声,脚下的步子加快了,她来的晚,得赶在比赛开始前到操场去。
没错,今天是九中一年一度排除高三的运动会第一天,陆辞之前在机缘巧合下得知,游弋今明两天都有比赛,一个跳高一个一千五。作为拥有游弋拇指章的妈妈粉,她不能不去捧场。
(林笑:讲个笑话,机缘巧合。)
她从操场的后入口进去,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班级所在。老陈外出学习了,他们班暂时没人管,所以班里的人都激动地围在跑道最外侧加油呐喊,没有人发现她的到来。台阶的座位上七零八落地散着些书和试卷,还有没来得及藏起来的言情小说和零食,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陆辞没去跑道那边凑热闹,坐在了最后一排台阶上看比赛。
所谓站的高看的远,这里视角出奇的好,几乎可以鸟瞰全场。她眯了眯眼,发现起点线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热身,看起来相当有活力。
不是米宁又是谁?
她皱了皱眉,她记得初三的时候那小子因为要为运动会做准备,训练程度有点过火,压腿的时候把筋给压断了,最终也没能上场,还有好长时间没能上操。
怎么?他这又行了?
她就那样盯着那个作死的身影,却不想他忽然转身看向这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还激动地挥了挥手。
他在看自己。陆辞可以确定,这个角落里只有高一高二两个重点班,坐在这个方向上的,只有她自己。
起点线前的米宁在看到陆辞之后终于放下心来,这家伙这么怕冷今天也能来,说明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也省的他挂念。
枪响之后,米宁飞快地向前奔去,他感觉耳边风声呼啸,满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陆辞,看我赢一次!
当他第一个跑过终点线时,他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己撞上了红绸。看着滑落在脚边的红绸和一下子围上来的同学们,听到震耳欲聋的掌声后,米宁这才缓过来,大口喘气,心如擂鼓。他下意识往观众席上看,朝那人笑了笑,用口型说:
看,我赢了!
陆辞伸出左手来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心道:不过二百米你就飘了?不过的确米宁的确厉害,比第二名快了不少,刚才好像要飞起来一样,貌似差点就破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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