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野男人”三个字都浮想联翩,更别说白玉狸去了一下午没回,更让人胡思乱想了。可怜的曈昽连耳朵都竖成尖尖的三角形了。
温皓雪一句一句仔仔细细问下来,才把事情给理明白了。
“所以是一个叫做‘小野’的男人,是吗?”温皓雪问。
白玉狸道:“对啊。”
紫彪儿哈哈大笑,摸着白玉狸的猫头说:“你这小孩子,别乱说话,会吓死人的!”
白玉狸不满地避开了紫彪儿的爪子,说:“我才不是小孩!我都快成年了!”
温皓雪便教诲说:“既然快成年了,就更不能乱说话。”
快成年的白玉狸也没觉得自己失言了。
他又道:“那你们到底要不要见他呢?”
栖梧桐上网搜了一下,将那个人的资料搜出来了:“名字叫做‘野’的,年轻的男性,从事妖兽研究的,养大雁的……是不是这个‘王野’?
白玉狸看着照片,不自觉地点头:“对啊!对啊!就是他!”
栖梧桐笑道:“我还看过他的写的几篇论文,还挺有意思的。”
母虎闻言,便说:“行吧,那让他来做客吧。大过年的还去山里找野兽的,一看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应该和我们有共同语言。”
白玉狸特别高兴,说:“那我去喊他来吧。大晚上的,他在外头露营多危险呀。”
“有什么危险的?他不是有一群大雁保护么?”曈昽忽然开口,“再说了,他现在来了,也不知该住哪儿。难道和紫彪儿一起睡外头?那还不如等天亮再邀请他。”
白玉狸想了想,只得承认曈昽说得有道理。
白玉狸随着曈昽回到了树屋之中,曈昽非常严肃地教训白玉狸:“不可以随便离家出走,这里很危险。如果你遇上鬣狗群,却没有大雁帮助你,会是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白玉狸自知理亏,便垂着头,乖巧地蹭了蹭曈昽的颈窝。
曈昽确实容易心软,经不起白玉狸卖两个萌。
可这次,曈昽的语气却没有变软,继续说:“你也这样跟野男人撒娇了吗?”
白玉狸愣了愣,说:“这是撒娇吗?”
曈昽问:“那你如何定义这个行为?”
“这是求饶呀。”白玉狸答,“也是服软。”
曈昽有些无奈,又说:“那你朝野男人服软了吗?”
“我为什么要朝他服软?”白玉狸惊讶地说。
曈昽便不语,将白玉狸圈住,说:“行了,睡觉吧。”
白玉狸便乖乖躺下,却见曈昽翻了个身,又起来了,继续教训道:“你可是见了个人就信他、亲他,如果遇见坏人怎么办?”
白玉狸不悦地嘟囔,说:“我又不傻,遇到坏人还能不知道吗?”
曈昽心想:你还不傻?
一觉醒来,曈昽主动提出和白玉狸一起去接野男人。
曈昽和白玉狸一溜的跑到了山下,见王野已经在山下等着了。他还拎着一条鲜鱼,朝白玉狸笑:“我特别为你准备的,刚抓上来的,还鲜活着呢!”
白玉狸特别高兴,正要去吃,曈昽却拦住,说:“这山里的说不定有寄生虫。”
王野也不尴尬,笑道:“那行,拿回去烤也是一样的。”
白玉狸、曈昽便领了王野上山。
王野一路上特别兴奋,问了许多问题,等他到了树屋下的时候,便见母虎从树上跃下,身形如流星似的。王野只感目眩神迷,又道:“这真是太美丽的生物了!”说着,他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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