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雷岳是真的气糊涂了,听不出秦殃的故意,还是借机装傻挑拨离间,雷枭的态度都不能让他满意,雷枭也没想让他满意。
但是秦殃却很满意,于是又干出了一件气人的事,准确地说,是又干出了一件气雷岳的事。
只见他突然玩雷枭身上一扑,凑上去便吻。
雷枭瞪了他一眼,还来不及将他扔开,便听见“咚”的一声。
两人齐齐看向气晕过去的雷岳,雷枭皱眉道,“你故意的。”
秦殃抱着他磨蹭,冷哼道,“我就是故意的!人家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呢!”那语气怎一个委屈了得。
雷枭提着他的后领将人拎开,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
秦殃伸脚踢了踢雷岳,挑眉道,“真晕了?”这心理素质会不会太差了?
“二叔确实很疼蓓蓓。”
雷蓓蓓出了这样的事,雷岳自然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再被秦殃一气,晕过去也不奇怪,毕竟不是每个人的身体都特别健康的。
当然,雷岳会那么生气,也证明了他真的是认定了雷枭这个乘龙快婿,所以才见不得他和一个男人抱着亲来亲去,这一点,雷枭自然不会说,否则秦殃肯定有会借机讨点便宜。
不过雷岳认定他,真的只是因为看上了他这个人吗?
不能怪雷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雷岳的表现有些奇怪,就算他一开始认定雷枭,那么在知道雷枭和秦殃牵扯不清之后,也不应该一心让雷枭和秦殃断了,然后娶雷蓓蓓才对,他怎么也该犹豫一下,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还能不能带给雷蓓蓓幸福吧?
但是事实上,那么疼爱雷蓓蓓的雷岳,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挣扎来。
雷枭正想着,一抬眼,却见秦殃一直盯着雷岳看,就像在看砧板上的鱼,而且那打量的目光总会在致命的地方多停留一瞬。
雷枭微微皱眉,连忙把人拉开,没好气地说道,“你是太久没接任务手痒了是吧?”
秦殃摸摸鼻子,嘟囔道,“我只是看看,又没真把他怎么样。”虽然他很想把雷岳怎么样。
杀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太没有挑战性,但是杀一个讨厌的人,还是可以勉强抬抬手的,而折磨一个讨厌的人,是很有趣的。
雷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拉着他往外走,“去吃饭。”
于是,可怜的雷岳被气晕了之后,就躺在地上没人理会了。
雷绝的速度倒是快,雷枭和秦殃回到别墅的时候,便接到了他的电话,雷蓓蓓的车祸确实有人为的痕迹,至于是谁做的,暂时还没有查到。
秦殃吃得太饱,不由摊在沙发上,缠着雷枭给他揉肚子,想了想,说道,“这不像是祁昔阳的手笔。”
“祁昔阳确实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虽然他和秦殃有伤到祁昔阳,但事实上,还没有到能真正威胁到他的程度,而对雷蓓蓓动手,不像是警告,更像是要挑拨他和雷岳的关系。
祁昔阳仗着自己的能力,行事比较直接,也完全没必要为雷枭树敌,因为他对雷枭还没有忌惮到那种程度。
秦殃挑了挑眉,“余越?”目前看来,似乎余越的嫌疑最大。
雷枭点头,赞同他的判断。
余越做得比较隐蔽,不知道是否有祁昔阳给他支招,反正雷绝花了两天时间,才确定了雷蓓蓓的车祸确实和他有关。
知道这个结果后,秦殃倒是松了口气,“看来咱们有时间可以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对付祁昔阳了。”
余越迫不及待的亲自动手,甚至不顾忌雷枭的势力,肯定是因为祁昔阳暂时龟缩了起来。
就算这件事有他的参与,显然他也是暂时不打算露面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事情闹了那么大,祁昔阳也有些忌惮,暂时安静了下来,一是怕惹来他忌惮的那些人,二来,雷枭和秦殃伤到他的那两片银叶子,让他担心这两人身后有人撑腰,所以才任由余越去试探一下。
雷枭一心处理公事,没有理秦殃,秦殃在沙发上滚了两圈,不甘寂寞地蹭过去,“宝贝,你怎么不理我?咱们要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雷枭面不改色,甚至视线都没有从文件上离开,淡淡地说道,“我不想和你滚到床上去计划。”
话落,顺手拍开在他腹部游移的爪子。
秦殃一点都不气馁,兴奋道,“不去床上也可以啊!”
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绝对不是指计划怎么对付祁昔阳的事,雷枭直接用手肘将他捣开,皱眉道,“你会不会太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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