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的呼声,树上的人跟着跳了下来,可不正是之前就分开了的提尔萨么,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难怪他们双方明明靠得这么近却都没发现彼此,原来他用了可以掩盖味道的草药。
这个念头刚从肖祢脑海中闪过,下一刻就见提尔萨才站稳脚步就冲上前来,对准他们两个人的肩膀各自锤了两拳,“你们这两个家伙,居然说走就走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没告诉我一声,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啊,”
两人任由他泄愤般揍了两下,对于当初不打招呼就离开的事情,他们虽然心中有愧,却并不后悔。毕竟这次的事情和陆行村其他人的关系并不大,他们要解决的也仅仅是自己的事情罢了。只是谁都没想到,提尔萨居然也追了过来。
念及此,卡特里不禁有些诧异:“你怎么来这边了?而且还一副跟那个家伙很熟悉的样子?”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克鲁扎。
“之前历练的时候见过,那家伙刚好在另外一个部落做客——别转移话题!”提尔萨敏锐的察觉到了卡特里的打算,却丝毫不准备让步:“先说清楚!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卡特里无赖地一摊手。
“滚!少敷衍我!我就是想知道——”提尔萨堪称疾言厉色的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接着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做了个静音的手势,抬头望向树冠。其他人不明所以之下也跟着望过去,却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见状提尔萨却好像松了口气,推着他们几个,又低声招呼克鲁扎:“走远点!走远点再说!”
几人莫名其妙被他推开数十米远,这才停下脚步。不等他们询问,提尔萨已经主动招供:“我昨晚救了个幼崽,难哄得很,他刚刚才睡着,再把他吵醒,咱们就没法说话了!”
“幼崽?”卡特里兄弟俩不觉如何,克鲁扎的眼中却是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什么样的幼崽?”
提尔萨挠了挠头发:“二十来岁吧!黑色的头发,一身伤,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说着有些愤愤然的握拳,“那些伤根本不像是狩猎弄出来的!克鲁扎,你们部落该不会有谁喜欢虐待幼崽吧?”
“怎么可能!”克鲁扎反射性的反驳,随即皱了皱眉,欲言又止。这幅模样摆明了有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倒是肖祢忽然想起一事,扯了扯卡特里的手:
“对了,昨晚那个——”黑头发的二十岁上下的幼崽,不正是昨晚那批人向他们询问时的形容吗?
卡特里也想起了这件事,毕竟那些人出现的太不是时候,所说的话又语焉不详,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也许真是他!”他向着另外两人解释道,“昨晚我们曾在那边遇上一伙人,他们说是要找一个出逃在外的幼崽,不知道是不是提尔萨救的人。”
“这个恐怕就得问他了。”提尔萨双手抱胸,用下巴指了指克鲁扎。
三道齐刷刷的目光望过来,给克鲁扎带来不小的压力,他抿起唇,片刻后无奈道:“那个幼崽我大概知道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他是个游兽留在部落中的孩子,养父又因为做错事被赶出部落,自己脾气又不太好,所以——不讨人喜欢。但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他。”这句话却是对提尔萨说的。
“这么说,你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提尔萨皱起眉。
“……知道,”克鲁扎叹了口气,也罢,这件事早晚是要跟他们说的。他转向卡特里,道,“我之前跟你们说过,我想证明那个雌性不是王,就是因为我发现,她私底下在做一些——很邪恶的事情。”他不知道那些事情该用什么样的语句来形容,想来想去,却也只有“邪恶”这两个字能够概括。
另外三人奇怪的问道:“什么事?”
“她在用其他兽人做一些很奇怪的研究。”克鲁扎道:“虽然对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伤害,但是——我总觉得她有时候看着我们的目光不太对劲。不像是看着同胞,反倒像是……”
“试验品。”肖祢阴沉着脸色说出了这三个字,双眼眯起。
卡特里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伴侣这下是气得狠了。他是知道肖祢当初的那些经历的,包括和那颜之间的关系,所以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也不管另外两个人戏谑或是诧异的目光,贴着他的脸颊道:“亲爱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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