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琐,比较细碎,方方面面都要有所准备,都要照顾,否则就很麻烦,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上官的想法很单纯,就是只要听了来支书的话,就有好处,他现在拼的是时间,拼的是毅力,看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能胜出,这就跟马拉松赛跑一样,起点都差不多,到最后,胜利的就是一个,第二名、第三名的也差不多都是一个,并列第一、第二、第三的,可能不多。
无论赔多赔少,都会赔一点,自认倒霉算了,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万一闹到法院,恐怕一分钱都要不到,这里离法院比较远,就是开庭,也需要跑一个小时,还会耽误挣钱,就是打官司打赢了,执行也难,先期的费用都要自己出,自己先垫出来,到了最后,才能让被告出钱。
在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保证家里安定团结,特别是因着打架这件事,让大家都能明白,家里人团结一致,对外敌的侵犯,采取强有力的方式进行还击,才能保证后面的胜利。
上官考虑到这一点,不会因为护士而动心,乱了方寸,他在他老婆面前表示了决心,不会让他老婆感到有什么问题,他在个人感情方面把握得很好,不会让有些事有些人搅扰自己。
上官说:“老婆,你觉得那个鲍国东会不会赔钱给我们?”
“他,他能有什么钱?还不是让鲍绍出?”上官夫人问。
“他是没有钱,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他闯的祸,应该由他来收场才好,干嘛要让鲍绍来替他擦屁股?”上官问。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上官夫人说。
“他在给谁买菜?”
“鲍绍啊!”
“他在给谁当厨师?”
“柏松酒店的老板啊。”
“没错,谁是柏松酒店的老板?”上官夫人追问道。
“鲍绍。”
“没错,鲍国东是打工的,柏松酒楼的老板是鲍绍,说到底,鲍国东在给鲍绍打工,替鲍绍出力,为鲍绍赚钱,这就不难理解,谁投资谁受益,谁投资,谁担风险。”上官夫人说,“你看,现在问题的焦点都集中在鲍绍身上,他不给钱,是说不过去的,肯定要让他来赔,然后……”
“然后怎么了?”上官问。
“然后,鲍绍会扣鲍国东的奖金,或者其它福利。”上官夫人说。
“哦,我明白了。”上官说。
“亏你还在外面跑的人了,连这个都不明白!我是一个妇道人家,都还懂得,偏偏就你不懂了。“上官夫人说。
“不是我不懂,是我教会了你,我自己倒落后了,这证明是你聪明,明白我的意思,领悟得快,别的也没什么。你也不要骄傲,强中自有强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上官说。
“我就是不服,一个小小的护士,凭什么有那么大的魅力,要让你为之魂不守舍,我哪一点不如那个护士?”上官夫人对这事总是耿耿于怀,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再提这问题,让人受不了了。
“算了,算了,你又来了。实话告诉你吧,一个男人,见了美女不动心,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你看,在街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为了给男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其实,男人最喜欢女人不穿衣服,而不是喜欢女人穿什么品牌的衣服,以前的衣服是穿着衣服要找肉,现在的女人的衣服是要在肉里找衣服,这不是勾引是什么?我就是要忍住这诱惑,踏踏实实地做男人,绝不做对不起妻子的事。”上官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