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消失不见,用力挣扎想要挣脱初惋惜的钳制。
可初惋惜根本不松手。
“够了,看戏的人都不见了,姐姐没必要继续演戏了吧!”初皎皎沉了脸,怒视着初惋惜。
初惋惜惊讶不已:“妹妹怎么会认为姐姐在演戏呢?难道在妹妹眼中,你我并非真的姐妹情深,而是相看两厌?”
初皎皎:“不然呢?”
“那姐姐真的好伤心呢,姐姐不仅不怪妹妹上赶着给曾经的姐夫当小妾,还亲自为妹妹挑选回门礼,不计前嫌帮你戴上玉簪,不曾想妹妹竟是不愿家族和睦,非要在今日宾客临门的时候挑出事端,想要为尚书府蒙羞,也不知祖父祖母知晓此事后,会如何想呢。”
初惋惜用巧劲儿抓着初皎皎,面露忧愁说着茶言茶语的话。
初皎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幻着各种颜色,煞是好看。
“咦?皎皎?”迎面走来一众人,当前那人看见初皎皎时满脸喜悦之色,加快脚步走上前来。
正是柳青玉。
初惋惜适时松开初皎皎的手,往旁边走了半步,不着痕迹地拉开同初皎皎之间的距离。
“皎皎,她是不是欺负你?”柳青玉隔开初惋惜和初皎皎,将初皎皎挡在身后,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初惋惜。
“柳小姐为何要这样说话?可是对我们姐妹有什么误会?”
初惋惜故作不解地问道。
“玉儿,你误会了,姐姐对我很好。”
“皎皎!你怎么就……啊!你这是戴得什么东西!”
柳青玉这才注意到初皎皎发髻中的步摇变成了一根土气的碧玉嵌绿宝石的簪子,搭配着初皎皎的这身艳丽繁复的长裙,简直不伦不类!
几位小姐都因为柳青玉的话,将目光移到初皎皎的发髻间,也不知是谁,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初皎皎这个时候再猜不出发髻中的簪子是好看还是难看,就是真的傻子了,她扬手就要摘下来。
“柳小姐看到皎皎这只玉镯了吗?”
初惋惜轻轻勾住初皎皎的指尖。
轻薄的红色纱袖顺着初皎皎的皓白的小臂滑下,露出她手腕上佩戴的通体盈透水头很足的玉镯。
“这是祖母特意送给皎皎的,皎皎为了尽孝,特意选了这根玉簪同玉镯搭配,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能彰显皎皎对祖母的一片孝心?”
初惋惜看着柳青玉,一脸认真的解释。
柳青玉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得迟疑,可她看看玉镯再看看玉簪,虽然这簪子的式样是俗气了些,看起来玉质也不算上乘,可、可看久了,竟真的觉得和玉镯很搭?
“侧妃果然乃我们的楷模,请受凝儿一礼。”
垂首说话的正是刚才不小心笑出声的双凝。
初惋惜:会说话就多说几句!
有人恭维,其余几位小姑娘自然不会唱反调,直把初皎皎夸得晕头转向的。
就这样,初皎皎顶着发髻中的簪子去了宴请的花厅,迎着众人复杂古怪的眼神入了席位。
初侪起身简单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正要宣布开席,便瞧见管家唐林满头大汗地从跑了过来。
“出了何事?”初侪很少见唐林这么不知礼数地模样,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
“老、老爷,战、战王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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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王爷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