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盼出来,问清了大致情况就说了几个地方让左顾着重查一下。
其中有个叫香韵阁的青楼,是墨易钧的,初惋惜怀疑初侪被送去了那里。
初惋惜现在和初阐说起这个,就是怕万一真如她所想,最后还得初阐出面解决这件事,所以提前让初阐做好心理准备。
“这,这不至于吧……”钱絮惊讶地看向初惋惜。
初惋惜没有说话。
初阐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也不无可能,你先回去休息,若真有此事,你明日该不得闲了。”
真出事,裴舒音这边恐怕挺不住,钱絮不仅要顾着初府,还要顾着尚书府这边,确实忙碌,当然,谁都不希望有这么个糟心事发生。
钱絮点点头,忧心忡忡地回去了。
初阐看向初惋惜:“惜儿是不是对大伯父还有所隐瞒。”
初惋惜一点也不心虚地看回去:“王爷外出前,给我派了两个人在身边,我刚才已经把人派出去查父亲的下落了。”
话音落,初惋惜听见了院中大树的枝头上有响声。
初惋惜往前走了几步,扬声道:“可是左顾回来了?”
“王妃。”左顾从树上飘落在地,单膝跪地。
“快请起,可是有父亲的消息了?”初惋惜连声追问。
“如王妃所料,尚书大人在香韵阁一位叫蝶儿的房中昏睡。”左顾边回话边起身:“不过属下看的清清楚楚,尚书大人真是的醉酒沉睡,和蝶儿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是,喝醉酒的人,本来就做不了什么。
初惋惜松了口气。
她知道左顾既然查到了就会把后续收尾工作做了,不过她还是问道:“我父亲现在在何处?”
“我把尚书大人送到了云莱酒楼对面的来客栈天字一号房。”
“大伯父。”初惋惜看向初阐。
“好,我现在就去客栈陪他,明日等他酒醒了,再把今夜之事说给他听。”
初惋惜点点头:“好,还要劳烦大伯母把这件事告诉我母亲。”
初阐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初惋惜的意思,这是不要把初侪去了香韵阁的事情告诉裴舒音。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和你大伯母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
“多谢大伯父。”初惋惜屈膝感谢。
初阐离开后,初惋惜把右盼也叫了出来,靠近右盼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右盼睁大眼睛:“王妃,这样真的好吗?”
初惋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自然,你和左顾快去快回。”
“是。”左顾和右盼互看一眼,拱手领命后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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