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港回到广州,郑世钧和谢元淼谈起了卢家的事。谢元淼说:“当初你就不应该把股份给他去糟蹋的,卖了股份,那钱拿来做什么不可以啊。”
郑世钧轻摇头叹气:“也不是没想过,要是釜底抽薪那么一下,卢氏就彻底垮了,但是卢氏也养着那么多人呢,那些员工都是无辜的。”
谢元淼一想也是,任何事都是有正反两面的:“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卢氏吞下来?”
“最理想的办法该是这样,可是我目前的财力还不行。”郑世钧叹了口气,如果开始没有分出来,慢慢蚕食还是可以的,而且他本来也打算蚕食卢氏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谢元淼安慰他:“别着急,慢慢来。靠歪门邪道也许能取得一时的成功,但是不可能永远成功。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相信这轮回天理,你看我家的例子就知道了。”
郑世钧将手覆盖在谢元淼的手背上:“你说得对。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去给元焱迁户口?”
“我也想过,迁过来确实比较省心,元焱也不用跑回去参加高考了。但是迁到哪里呢?我们公司的集体户口可以吗?”谢元淼问。
郑世钧说:“那个也可以。不过我有更好的去处,我的别墅是有户口指标的,不如迁到别墅去吧,到时候你从学校毕业了,你的户口也迁过来,这边的户主就是你了。将来你妹妹也可以迁过来。”
谢元淼想一想:“好啊,不过惠娴要问问她自己的意思了,要是她留在老家,就没有迁过来的必要了。等我放寒假就回去给元焱迁户口,早点迁过来,让他好放心,省得他老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回去读书,就可以安心在这边上学了。”
于是这一学期放寒假的时候,谢元淼没有立即去公司上班,而是先回了一趟老家。顺便还替郑世钧出一趟差,去舅舅的酒厂办点事。
黄占荣兄弟俩在郑世钧的投资下,重建了酒厂,规模比他们之前的酒厂规模还大,设备更完善,包装和广告都做得不错。现在他们家的酒已经在本市都小有名气了,黄占荣正在筹划要将他们的酒推往全省。郑世钧说,既然要大力推,那么广告投入就大一些,以前在当地推的广告模式就不太适合在全省推,要求广告重新策划,重新摄制广告宣传片。
谢元淼回家乡这段时间,正好是广告摄制组拍摄期间,他便去替郑世钧看看广告拍摄进度以及效果。
谢元淼回到老家后,并没有回自己家住,因为也住不了几晚上,难得收拾,就干脆住在了舅舅家里。舅舅家的酒厂办得非常成功,早就不再借住别人的房子了,两个舅舅各修了一座三层小洋楼,大把的房间,一人一间都住不完。谢元淼回来,两个舅舅都争相拉着外甥去自己家住。谢元淼则住在了大舅家,因为外公外婆这段时间正好住在大舅家。
酒厂建了起来,谢元淼的小姨两口子也回来帮忙,日子现在也过得红红火火的。大家都知道现在的生活都是谢元淼带来的,所以对他们兄妹几个疼爱有加,都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子女对待。每次从外面回来,谢元淼都要过上几天猪一样的生活,天天就是各种美食往嘴里塞,所以每次从老家回到广州,都要上好几天火。没办法,本来就年轻,身体好,再被那些好东西一进补,不上火才怪。
迁户口只要去派出所办理就可以了,要不是他想回去看看谢二奶奶,他甚至都可以不回家了。谢元淼提着大包小包去看谢二奶奶,老人见到他,自然是异常高兴,也倍感欣慰,当初就是因为怀了不忍之心出手相助,现在多了几个孙子,比自己的亲孙子都要好呢,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有。可把村里其他的人羡慕死了,尤其是谢元淼的大伯家,那是自己的亲侄子,结果却跟个陌生人差不多,郑银秀不知道背地里说过多少谢元淼兄妹的坏话,不过这也只给人们增添闲话罢了,是非曲直,人们心里都有杆秤的。
祖孙寒暄过后,谢二奶奶跟谢元淼说:“阿淼,你知道吗,你大伯家的阿垚出事了。”
谢元淼有些意外地看着谢二奶奶:“怎么了?”
谢二奶奶压低了声音说:“他跟着他舅舅的儿子去抢劫,结果把司机捅伤了,现在已经被抓了起来了。你大伯和你阿姆这些天到处都在找人帮忙,想把阿垚捞出来。”
谢元淼非常吃惊:“阿垚才多大,他就去跟人抢劫了!”谢元垚比谢元焱还小一点,现在还不到十五岁吧。
谢二奶奶说:“说是从海西租了辆车去哪里,然后在半路上持刀抢劫司机,想抢钱去玩游戏,司机不给,他就拿刀子捅伤了人。”
“是阿垚捅伤的人?”
“听说是的。他还不到16岁,说是少年犯,捅伤了人,最少也要判四五年。”谢二奶奶摇头叹息,“真是作孽啊。才这么点年纪,要是坐了牢,以后还能干什么呢?”
谢元淼有些震惊,他原以为阿垚顶多干点偷鸡摸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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