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缘再见吧。”
段宁宁忙问:“你去哪里!”
温礼挂断了电话。
段宁宁放下了手机,愣在了原地。
这一切,都是温礼做的?
小猫……也是温礼弄的?
“不可能……他那么爱小猫,怎么可能……”段宁宁几乎是崩溃了,蹲在了地上,喃喃念着,眼泪一行行地落下。
严殊起身到她身边,陪她蹲了下来,这里是办公室,他不能与她太过亲密,他只能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他弄我也就算了,可他连你都不放过……”
“温礼……怎么会这样……温礼……”段宁宁仍无法相信,低声呜咽着,念着,“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家人一样的朋友……”
见段宁宁如此为温礼的背叛哭着,严殊只觉得心疼。
此时,萱姐赶到了,她推门而入,见段宁宁蹲在地上哭,忙上前安慰:“哎呀没事没事,什么大事没经历过,几年前还有人说严殊是gay呢。”
“……”严殊无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对萱姐说,“这次的谣言是她的朋友做的,所以她难过。”
“啊?”萱姐惊讶极了,忙问段宁宁,“这是怎么回事。”
段宁宁的脑袋稍稍恢复了一部分的理智,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萱姐到了,大家要赶紧想办法才是。
她起身把萱姐带到一旁沙发坐下,擦干了眼泪说:“温礼,我的朋友,之前我捡到了一只小猫,他带回家养了。上周六他告诉我,小猫得了猫瘟已经快不行了,让我去他们的宠物医院。如今想来……我总觉得不太对劲,那个小猫……看起来不像是猫瘟。”
萱姐皱眉道:“那猫死了?”
“嗯……小猫小狗过世,一般都会找宠物殡葬处理,但那天温礼很奇怪,他硬要去后山把小猫埋了,不用火葬。”
“你当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萱姐问。
段宁宁内疚地说:“我觉得不对劲……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算计我,我……”
“然后呢?”严殊察觉了她的难过,忙把她拉了回来。
段宁宁振作起精神,说:“然后……我们买了花和工具,他找了理由,让我负责拿着小猫的猫包,还一直走在我身后一段距离外,现在想想……他是为了拍出照片。”
“小猫被埋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萱姐问。
“干干净净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啧……”萱姐咬牙说,“那给人小猫弄成那样……真tm狠啊。”
严殊说:“萱姐,开始查狗仔了吗?”
“说到这个就头疼。”萱姐说,“那人不是职业的狗仔,完全是单打独斗的门外汉,那人是收钱办事没错,但我们也不能冒进,我琢磨着,这事要是拿钱处理只会越抹越黑。”
段宁宁忙说:“我来澄清可以吗?!我去微博说明真实的情况。”
“你现在也没比严殊干净多少,这件事冲着你们两个人来的,急着澄清只会适得其反。”萱姐说。
“那……”
此时,严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严殊道。
进门的是财务的人,她摇摇头说:“不行,股价开始受影响了……”
三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