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三十分。
顶楼的茶水间,今晚被萱姐征用了。
天哥带着人送来了酒与冰块,自然还有美味的晚餐。
上班不能喝酒,又没说宾客不能喝酒,更何况是下班时间。
天都还没黑,萱姐已经喝上了,问临时陪她坐着的天哥道:“严殊还在忙啊?”
“是啊,宁宁还在法务那边,他也想赶紧再跟进一下其他部门的情况。”
“嘁,要我说,这英菲那么大,还不如我们公司办事快。”萱姐嫌弃道。
“那肯定,你们是专业干这些事的,谁家互联网公司有个这样的明星老板?要他们有经验,难。”
“也是。”萱姐一笑,“没有手忙脚乱已经算好的了。”
萱姐说着,又想起了温礼的事,她忙问天哥:“那个温礼……是怎么回事?”
天哥自然是百事通了,他把自己多方打听到的和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了萱姐,可谓是事无巨细。
“看来这个温礼是真想让严殊身败名裂啊……”萱姐思考着,说,“难怪宁宁那么难过,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人家爱而不得就这样背叛她,她不难过才怪。”
“那只小猫还是宁宁亲自救下来的,也有感情,看它被弄成这样,心里肯定难受。”天哥感叹地说。
“啧。”萱姐有些自责,“也怪我,我之前没想到严殊怕猫会是隐患,如果是的话早点营销一波他有爱心什么的,今天也不会一边倒地被栽赃了。”
天哥说:“话不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谣言总有要信的人,就算过几天澄清了,也会有懒得记事的人,单单记得今天热搜那四个字,以后就认定了殊少会虐猫,改也改不了。”
“所以说谣言可怕啊。”萱姐又喝了一大口,说,“造谣就像一张白纸被揉成一团,辟谣后也不能完全恢复。”
萱姐摇摇头,叹了口气。
一会儿后,严殊出现了。
“咋样了?”萱姐忙问。
严殊坐了下来,拿起自己的那份米饭说:“不知道。”
“嘁!原来是你饿了啊。”萱姐翻了个白眼。
天哥离开了,段宁宁不在,他得去严殊办公室外守着,怕等等有什么消息没能及时传来。
茶水间里只剩下严殊与萱姐两人,严殊似乎是真的饿了,大口吃着米饭,连菜都没吃两口。
萱姐和他早有默契,等到他吃饱后萱姐才问:“担心宁宁?”
严殊沉默不语,一会儿后才冷冷说:“我不会放过温礼。”
萱姐难得看到严殊说出这么情绪化的话语,她倒是觉得欣慰,自从喜欢上段宁宁,严殊越来越像个“活人”了。
萱姐问:“要我帮你找找他的行踪吗?”
“已经让人去找了。”
“他在哪?”
“航班正在出国的路上。”
“……跑得还挺快。”萱姐又闷了口酒,问,“你见过他么?”
“见过。”严殊的眼神锐利,回想起温礼的笑容,他面露嫌恶,“一副让人倒胃口的样子。”
“长得不好看吗?我怎么听天哥说他是段宁宁他们学校的校草,追了她十年?”
“呵。”
萱姐见严殊这般反应,大概知道,温礼应该是长得还不错了。
“之前你与宁宁的一些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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