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际,等颜栀柠意识稍微清醒时,她身上的衣衫已尽数被顾梃安褪去。
细细密密的吻从她的脸颊到脖颈处落下,顾梃安那张魅惑到极致的俊脸深情且忘情地在她眼前放大。
她心里想阻止他,可身子却很诚实地贴紧他。
酒精的作用之下本就让人容易沉沦,不知什么时候,她双手已经环上顾梃安的背。
摸到那男人那连绵起伏的背阔肌肌理,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好得让她恍惚间,以为上次的离别只在昨天。
顾梃安眸底潮色翻涌,颜栀柠的回应让他更加把持不住。
等到颜栀柠真正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步入正题。
村里的床十分简陋,几块木板子简单地用钉子固定就搭起一个床架子,可能没动几下可能就散了。
顾梃安的动作不敢太大,于是,他站着一把将颜栀柠抱了起来。
一夜疯狂。
到了最后,颜栀柠双腿发酸,浑身虚软无力地倒在顾梃安身上。
顾梃安抱着她放回床上,颜栀柠已经累到睡了过去。
他望着身下的呼吸清浅的人儿,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然后借着昏黄的煤油灯,凝望着她许久。
他从屋里找出她洗澡用的毛巾去院子里的水泵旁沾湿,为她擦身清理身子,穿好衣服,盖上被子。
然后再处理地上的痕迹,这场欢爱没有来得及准备计生用品,他只好在最后一刻自己解决。
虽然说,这样也未必能百分百避孕,但总归概率相对较低。
天刚露鱼肚白的时候,顾梃安才从颜栀柠的屋子里离开。
颜栀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浑身跟散了架似的酸痛,再看看胸前那些细细密密的吻痕,她的记忆渐渐回笼。
昨夜极致的缠绵历历在目,颜栀柠的脸倏的一下红透了,只觉得脸上烧得不行。
犹记得,她有多么忘情地回应着顾梃安,双手都要将他的背部撕烂,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背部的伤口痊愈?
她晃了一下脑袋,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问题被她忽略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颜栀柠怀着忐忑而羞涩的心情,慢吞吞地走去院子里。
阿暖正在院子里晒茶叶,见到颜栀柠出来,高兴地朝她挥挥手。
“阿柠,你醒啦?”
颜栀柠展颜一笑,和阿暖打了声招呼:“嗯,醒了。”
阿暖托着腮,担忧地问道:“昨天你的床是不是坏了,我在隔壁似乎听到吱吱吖吖的声音,你应该早点跟我们说,我叫阿哥给你修一修。”
说着,她就要走进颜栀柠的小木屋看看床是不是真的坏了。
颜栀柠连忙阻止她,昨夜旖旎的气息似乎还未散去,她生怕阿暖看出端倪,耳根子都红透了。
“床……床没坏,我有点宿醉,后半夜头晕得不行,所以躺在床上翻来滚去,可能吵到你了,对不起。”
阿暖恍然大悟,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吧?你酒量这么差,我去给你做点醒酒汤吧。”
如今的阿暖没了往日的芥蒂,恢复了当初热情,倒让颜栀柠有些招架不住,忙摆手,“不用了,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中午时分,村长又备了一桌子菜,吃完这顿饭,顾梃安就真的要离开了。
他围剿塔村遇险失踪的事顾镇雄肯定知道,如今因为顾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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