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刘老医师的话犹如惊雷一般在张满仓和夏无启脑子里炸响,二人随之怔住了。而一旁的陈喜娃身子也随之一颤,过了良久,夏无启才缓缓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那赵政小儿不是被老医师您救活的么?”
刘老医师满脸苦涩道:“那赵政小儿并非老头子救活!当晚老头子再三验证,实属断定那孩子已经命归西天,可是……可是哪儿曾想第二日竟苏醒了,惹得街巷中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夏无启闻言道:“若是如此倒也不甚稀奇,小子去年外出游历时倒也见过几次!”
听夏无启这么一说,张满仓也觉得甚是有理,便对刘老医师说道:“若是这般,只过’假死’而已,你老小子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刘老医师长长地叹了口气:“唉……老夫自然知道这‘假死’之事,可是……”刘老医师想是在做极为重大的决定一般,话儿在嘴里来回打了好几个转儿后终于脱口而出道:“若是假死反倒好了,可是……可是那赵政小儿苏醒后竟浑身白皙粉胖,犹如玉琢一般,活脱脱仙童下凡!”
“什么!”
张满仓和夏无启闻言彻底地呆住了,二人缓缓转过头来互视了一眼,随即一屁股瘫坐在地。而陈喜娃则“扑通”一下滚落床下。赵政素日里什么样子,张满仓、夏无启和陈喜娃都是极为清楚的,一听刘老医师这么说心中不约而同泛起一阵波涛汹涌。
刘老医师见三人的反应,甚是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此时的他忽然觉得心中有一股微妙的轻松畅快之感。然而与刘老医师不同,张满仓此时眉头紧锁、面如纸白,而一旁的夏无启则忽喜忽忧、神情阴晴不定。而地上的陈喜娃则满面痛苦不住呻吟着。
陈喜娃的呻吟声将张满仓和夏无启从惊愕之中扯了回来,二人回过神来后随即七手八脚地将陈喜娃抬回床上。
“他娘的,老不死的你真是该死!如此重大之事你为何不说!当日我王召你入王城,你为何不报!”张满仓一边给陈喜娃检查伤口一边转过头来骂道。
刘老医师被张满仓骂并没有气急反驳,而是再次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老夫当时又何尝不想将此事告知我王?然而老夫怕,怕如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告知我王,如果失算造成我王误判,那我大赵国则要休矣!所以老夫想要将事情暂且瞒下,等老夫查出个所以然来再报我王!”
张满仓听刘老医师这么说气得差点没把刘老医师的床给掀翻了:“愚蠢!愚蠢至极!”张满仓指着刘老医师红着脖颈子破口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倒底在逞什么能?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不报,你他娘的差点死在了徐德正刀下!你死了不打紧,你他娘的害死了老子多少人,你知道吗!你他娘的可知因为你不报,又有多少老赵人死于秦俘暴乱!”
张满仓越骂越气,转过头来看着屋中三个重伤的属下,一时没有把持住自己心中怒火,随即扬起马鞭便要往刘老医身上甩去。
“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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