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而后找准时机砸晕,拖到角落,搜刮财物,最后毁尸灭迹。
一气呵成,完美。
江清漾扒拉开这个魔族身上的储物袋,查看此次的收获。
这可真是头大肥羊啊!
身上的魔石还真不少呢!
不过这个黑黢黢的令牌是干嘛用,算了管它的,先留着指不定以后能用上呢!
哎呀!这一天可把她折腾的不行,她得找个旅馆落脚,伪装成恰巧路过此地歇脚的魔族人。
魔尊被她折腾成那个鬼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得好好琢磨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此时的魔尊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正满面怒容的端坐在殿中主位之上,死死盯着还在满嘴胡话的刹比。
“殿,殿主,属下说的句句属实,那人修的确是少殿主放进来的。”魔卫首领刹比极力掩饰住眸中的慌乱。
灜骁急忙辩驳:“父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那人修是从我房顶砸下来的。”
“少殿主,您那屋顶可是好好的,没有任何被砸过的痕迹。”刹比侧眸,暗暗用眼神警告着灜骁。
灜骁一脸的愤恨,憋屈的眼眶发红,那屋顶早就被刹比派人修缮好了,怎么可能会有痕迹。
灜骁用袖口狠狠的抹掉快掉出眼眶的泪水。
魔尊灜兆看得额头青筋直跳。
这个窝囊废,屁大点儿事儿就掉眼泪,连个手下都把不住,还让这狗奴才反骑上他自己的头顶上了。
不过这个刹比,确实是没必要继续留着了,胆敢以下犯上胆子倒是不小。
灜兆目光森寒的扫了刹比一眼:“这是趁着本殿的左右护法不在,想翻身做主人了是么,刹比。”
刹比大惊,急忙跪下磕头,惶恐道:“殿主,属下没有,属下不敢的,属下是真心想一直侍奉您和少殿主的。”
灜兆轻蔑一笑:“哦~,真心的么。”说完他随意的往椅背一靠,闲散道:“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也只有亲眼看了才能知道啊!”话毕灜兆眼神忽的一厉,五指成爪隔空狠狠一抓。
“啊!!!”刹比凄惨哀嚎了一声,便直接倒地,没了声息。
灜兆目光淡淡的扫着手中这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啧啧啧,这颗心还不错,正好炖掉给我补补身子。”话落他便将手中的心脏抛给旁边的侍从。
侍从苍白着脸接住。
围观了全过程的灜骁与众魔卫,都有些腿脚发软。
“灜骁。”灜兆轻轻唤着。
灜骁一惊,慌忙应声:“父,父,父尊,您,您有什么吩,吩咐。”
灜兆嫌弃的拧起眉头:“怎么,我出去一段时间,你就成结巴了,若是舌头捋不直的话,那就割掉吧,反正留着也没有用。”他怎么会有这样窝囊废的后代。
哼,废物是废物了点,但起码还能帮忙传宗接代。
虽然他之前从太虚宗执法长老的手里将自己的子孙根抢回来了,但时间过了这么久到底能不能续接上,续接上之后能不能用,都还不好说。
灜兆想到这儿就恨的牙齿咯咯作响。
要说他心里最恨谁。
那肯定非江清漾莫属了。
江清漾排第二就没人能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