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他,恨声道:“即使杀不了你,本姑娘自杀当然不难。”
“你试试看?我保证你自杀也力不从心。”
墨玉雯果然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将剑拔出。原来剑把上的云头特制了一只巧妙的钩环,已经紧扣住在床柱上,坚木制的床重有数百斤,她怎么能拔动?
杜元戎在狂笑声中,将她扑倒在床上,“嗤”的一声便撕掉她的外袄。
“卟”她一肘顶在杜元戎的左颊上,如中坚石,痛得她整条右臂发麻。
杜元戎将她重重地掷倒又拉起,再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两耳光,然后扭住了她的手压倒在床缘,冷冷道:“你这条野猫,再不服贴,我要你后悔一辈子。起来,给我乖乖地宽衣解带就寝,别糟踏了良宵吉日。”
墨玉雯只感到浑身的骨头快要散了,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但她吃力地挺身而起。顺手捞起桌上的茶壶,向杜元戎砸去。
杜元戎接住了茶壶,重新捉住了她,大笑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想谋杀亲夫么?”
她被按在床缘,罗衫半解……
“啪”的一声轻响,明窗破了一个小孔,接着有物坠落桌面,灯光摇摇。
杜元戎反应极快,放下墨玉雯猛地旋身。
墨玉雯一咬牙,一脚喘在他的腰眼上。
“哎……”墨玉雯惨叫,滑下床脚,她感到象是踹在钢铁上,整条腿象被震断了。
杜元戎似乎丝毫末觉,迅速打开了窗。
窗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那有半个人影?
他跳窗而去,巡搜一圈却一无所获,重新跳窗而入,掩上了窗门,目光落在桌上的一个小布团上。
他的目光回到明窗上,不错,有一个与布团同大的小孔,确是有人从外面破窗投入的。
一时好奇,徐飞龙拾起了布团,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块小石,别无他物。
徐飞龙就灯下审视那块掌大的黑布,希望从布上可以发现可疑的事物。
葛地,徐飞龙鼻翼掀动,自语道:“这是什么气味?若有苦无……”
徐飞龙心中一动,火速丢下布块,脱口叫道:“恐怕是有毒的……哎……我的肚子……”
肚子咕噜噜一阵怪响,也痛得蹲下了。
头上开始冒冷汗,脸色开始变青,额上青筋跳动,下面放出一连串响屁。
“老天,闹肚子了。”他尖叫着,狼狈地向内间跑。
“哇……”徐飞龙开始呕吐,吃力地爬入内间门,尚未完全进入,已经满室臭气冲天。
墨玉雯未能将剑拔出,被眼前这位狂傲凶恶的准备做新郎的狼狈象惊傻了,莫名其妙。
接着,她想起了大哥当初追赶徐飞龙,突然得了疫病大病半日的情景。那时有灵明怪客在场,那场疫病来得太不可思议了。
她心中一动,这岂会是巧合?
“徐大哥!”她脱口叫出声来,凤目放光。
窗门自开,黑影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