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熙,”江淼拿着dv对准了榕树下那个穿着浅绿色纱裙,双手握住白色的缰绳站在秋千的坐板上。站在她身后的叶媛狠狠推了一把,姜闵熙就像长着翅膀的鸟儿一样飞了出去,院子里回荡着她欢快的笑声。
晚夏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在a市的上空。又经过曾层层叠叠输树叶的过滤,在她的身上洒下了星星点点的光晕。
“闵熙啊,今天你过生日都不说两句吗?”江淼继续摆弄着手里的dv,等着今天的主角发表演讲。
终于玩够了的姜闵熙等秋千停下来后,从上面一跃而下,捧着dv凑近了面庞,不停地摇头晃脑:“你想我说什么啊?”
叶媛坐到了一旁的休闲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端着杯可乐;另一手拿着鸡腿啃食着,油叽叽的小嘴直吧唧着:“当然是说对未来的期盼啊。我们都二十岁了,谈谈你对将来另一半的想法吧。”
未来?另一半?姜闵熙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清浅的酒窝浮现在唇边,雪白的贝齿咬了咬红润的唇瓣,只一小会儿又松开了。对着dv机眨了眨眼睛:“我希望我将来的爱人在向我求婚的时候,可以穿着白西装弹着钢琴对我演唱张信哲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即兴的演唱几句后,她突然转过身背对着她们,慢慢的回眸露出浅浅的笑意,极具古韵的说道:“待我长发及腰,爱人娶我可好?”
······
金钟帼拿着遥控器按下了暂停键,宽大的电视屏幕停在了闵熙微笑的时候,长及腰际的头发因为她的动作画出了柔美的弧度,最下方还有一行译成韩文的字‘待我长发及腰,爱人娶我可好?’
金钟帼笑着摇了摇头,这个u盘是上次去a市江淼给他的,说是自己想求婚的时候会用得着的。当天他就迫不及待的看了,上面是体贴的用韩文标记了每一个字的意思。从那天起他就为去闵熙做起了了准备:“张信哲,《信仰》吗?”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
······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一首张信哲的《信仰》自金钟帼唇边溢出,温柔沙哑的声线唱出了另一种不同的味道。就连他偶尔的吐字不清也没有构成任何的影响。
※※※
x宴会厅,孙菲菲身着淡粉色华衣裹身,勾勒出她妖娆的身姿,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潺潺如小溪的古筝声,似三月雨打芭蕉之声,少女舞步轻盈,如同雨中的雨中的精灵,足尖轻点如同小鸟雀跃,带动着脚裸的银铃发出‘铃铃’的声音。
······
姜闵熙双手插在牛仔裤袋里,怔怔的看着台上的舞者,感受着她所给这首曲子赋予的生命。这只舞曲是自己第一次完全个人创作的,灵感来源于下雨时,自己坐在家里看到路边一个小女孩笑逐颜开玩雨的情景。现在再看还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舞台上孙菲菲表演得很好,完全抓住了雨姑娘的感觉,只是···她双眼圆睁,蹬蹬蹬的跑上台去:“孙菲菲,你怎么可以这么跳。第一段起舞时慢了一拍半的节奏,第二段第三节你的脚步踏错了,还有···”
姜闵熙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她跳得不对的地方,丝毫没有看到站在观众席上没有动的叶媛和江淼互相挑眉轻笑的样子。看来孙菲菲果然没有说错,任何一个舞者都不能忍受别人在她的舞蹈时的错误吧。
姜闵熙还在说着什么,在看到孙菲菲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更加不满了:“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我告诉你,这支舞你不是不可以跳,你也可以进行改编。但是,你不能再什么都不改编的情况下跳舞,那个是疏忽!而舞者,不容许疏忽,你懂吗?”
孙菲菲双手抱胸,耸了耸肩:“我知道啊,只是这舞我是凭借记忆中的样子跳的,能跳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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