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泌昌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一开门便看到尤葶正安闲地坐在沙发上,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郑泌昌一边慢悠悠地换上拖鞋,一边若有所思地对尤葶说:“最近你下楼的时候要多留意四周环境啊,没什么事就尽量别出去了。”
此时的尤葶正专注地剪着脚趾甲,听到这话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吗?”
郑泌昌眼神有些躲闪,随口编了个理由:“听别人讲有一群四处流窜的小偷,专门盯着咱们中海这边的高档小区下手呢,我担心你独自一人外出会遭遇危险。”说完,他还装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
自古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是不共戴天的。
对于他跟丁小茹的那点事,郑泌昌自然心知肚明。
现在在小区里看到丁小茹的前夫,如何让他不警惕,谁知道徐昊这种人能做出什么事来?
“咱们小区治安一向挺好的,一般的小偷小摸根本进不来。”尤葶收起指甲刀,一边收拾着刚刚剪下来的脚指甲,一边意有所指地看向郑泌昌说道:“倒是你,每天回来得那么晚,要注意安全啊!”
听到尤葶意有所指的话,郑泌昌赶忙解释道:“这不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忙嘛!你也知道,现在大环境不好,难得接了个大项目,我要是再懈怠了,这公司说不定就垮了!”
尤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郑泌昌的话茬。她心里很清楚,郑泌昌之所以这么晚才回家,绝不仅仅是因为工作繁忙。但她选择不去揭穿他的谎言,她选择继续装聋作哑下去。
走到郑泌昌面前,尤葶献宝似的展示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老郑,你看我新做的指甲好看吗?”
看着尤葶伸出脚,露出亮晶晶的脚指甲,郑泌昌只是敷衍的说了句“好看!”,就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心思完全不在尤葶身上。好似在评价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一般,丝毫不顾及尤葶的感受。
想到自己花费了那么大心思做的新指甲,都没让郑泌昌停留超过一秒钟,让尤葶有种深深地挫败感。
难道自己真的对郑泌昌没有吸引力了吗?
那个女人她也远远地见过,论气质、长相,都不如她!
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
想到这里,尤葶回到卧室,换上了一条早就准备好的红色吊带裙。
走到郑泌昌身前,尤葶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环着郑泌昌的脖子。
今天刚刚被丁小茹榨干的郑泌昌,此刻仿若老僧入定一般。
毕竟是五十岁的年纪,郑泌昌有些力不从心。
“好了,我最近工作忙,下次……下次一定!”郑泌昌轻轻揽着尤葶,好言好语的哄着。
正在兴头上的尤葶,听到郑泌昌这扫兴的话,顿时脸色一沉,转身就回了卧室,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郑泌昌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
徐昊也没想到,今天会遇到郑泌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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