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的心里舒服:“娘娘,您尝尝,这春果据说甜着呢,太子事事想着太子妃,娘娘真是好福气。”
宋依瑟收了手,娴静的看向嚒嚒的方向:“你呀,难怪母亲打发您跟我进宫,想来是不想听嚒嚒打趣。”宋依瑟说着也笑了,太子这些日子对她照顾有佳,怕她不习惯宫中的生活,这些都休在醒世殿,反而让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眠匆忙的走过来,面色难看道:“娘娘,苏公子、孙公子、段公子求见。”
宋依瑟闻言微微蹙眉,自古男女有别,虽然都是伺候太子,可,还是要避嫌才是,何况这里又不是醒世殿她又不能搭帘,此三人找她做什么?更让宋依瑟不解的是,孙公子怎么也跟着苏义乱来。
宋依瑟恢复如常,让梨浅搀着她坐到凉亭内:“去吧,传他们过来。”
苏义、孙清沐、段敬宸站在凉亭外直接给宋依瑟见礼。
苏义眼尖的瞅见了凉亭桌子上滴水的春果,当下表情大大不耻,心里计较太子有好东西没念着他,焰国果类本就稀少。
春果更是焰国贵族和皇族的圣品,往年太子高兴了也赏他一颗,虽然赏时大多让他痛苦不已,可……如今摆在别人的桌子上!看着就不痛快!
孙清沐也看到了桌子上的珍品,昨日春果刚刚入宫,今日太子妃桌上就摆了一盘,孙清沐突然觉的大臣们有意无意的劝慰,或许有朝一日能成为真的,太子会为了太子赶走后宫男子:“孙清沐,给太子妃请安。”
另两人紧跟其上。
宋依瑟微微一笑:“免了,众位公子日理万机,平日难得一见,今日见本宫可有要事?”宋依瑟想:能让他们三人同时前来,定是要事:“可是太子有什么交代?”
孙清沐上前一步,恭敬的垂首道:“让娘娘费心了。”随后一五一十的把关于牧非烟的事说给宋依瑟听:“请娘娘为牧大人做主。”
苏义见孙清沐说了懒得再动嘴,此女‘抢走’太子之仇他还没有释怀。
宋依瑟闻言,为难的垂首深思:“孙公子,牧大人并非只是后宫之人,涉及到朝中事物本宫一妇道人家不好插手,请三位公子再从长计议。”
孙清沐闻言,心里莫名的松口气,不进宫也好,真弄个人进宫,到底不是那么回事:“让娘娘为难了。”
“哪里。”
苏义见孙清沐就这么放过了这么好的机会,立即挤开他上前一步:“娘娘,牧非烟乃后宫家事,为太子分忧乃我们共同的心愿,如今太子公务繁忙,我等愿为太子解心头之忧,召牧大人回盛都伴驾,娘娘意下如何?”
宋依瑟不解他们为何坚持让一位男子进宫,难道没有将心比心的想象他们尴尬的处境,虽然她不接触朝廷之事,可太子没有命令,自然是不用多此一举,难道他们讨厌太子到,非得把太子推给别人!
宋依瑟的心不自觉的偏向了周天,难为太子一心待他们,他们竟然如此:“苏公子的好意本宫懂得,只是这件事关乎太子声誉,容本宫想想再议。”
“太子妃,这件事关乎大体,我等找您,定有我等的理由,太子妃何不探探太子的口风,若是成了也是好事一件。”
若是不成,岂不是多此一举!“本宫累了,心眠,扶本宫回宫。”
苏义还想上前说什么。
孙清沐立即拦住他:“恭送太子妃。”
待太子妃走远后,苏义挣开孙清沐的走,不悦的道:“你干什么!为什么拦着我,难道你亲自跟太子说!”
“还是算了,太子都没提这事,你我何必杞人忧天!多个人在后宫分太子对你的注意力就那么舒心。”说完孙清沐不顾苏义的叫器转身离开。
苏义才不信孙清沐真那么想:“切!满口仁义道德的人也会懂什么叫‘不舒心’,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
孙清沐诧异自己竟然没自己想的那么大义凛然,他确实有些不想让那些人进宫,河继县发生过什么他们无法预料,一个苏水渠已经让太子改变甚多,若是多个牧非烟,或许后宫就真没了吸引太子留驻的东西。
池公公见主子回来的这么早,立即高兴的吩咐人备茶、换衣:“公子,您回来的真早,是不是猜到太子送了东西过来,公子也迫不及待的想尝尝。”
孙清沐微愣:“什么东西。”
池公公邀功道:“是一盘春果,太子见公子辛劳特意让陆公公送来的。”随后神秘的道:“公子,这后宫就您和太子妃有呢,可见太子是点击公子的。”只是,公子以后别总惹太子生气,定能重新得太子宠爱。
孙清沐闻言,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太子惦记他吗?为什么别人都认为太子宠爱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