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装,头上戴着超出规格的金钗,宽大的荷叶袖盖过她的膝盖,绣工卓绝的天燕仿佛振翅欲飞,为她平添了一份轻盈的秀美。她还是当初的样子,漂亮安静,只是少了初入宫的稚气和畏缩,多了后宫之主的气度,如今她的背后也站着在她庇护下讨生活的女人。
现在的心妃依然年轻,妆容清清雅雅,还是『迷』『惑』皇上时的样子,她不傻,早在一年前寄夏山庄的人就不再管她,当初他们也只负责给老皇帝找个女人可不管以后在宫里的生活。
今天的一切是她小心翼翼伺候皇上得来的,她不会轻易变化脸上的妆容更不会改了自己的气『色』,因为她明白当初有用的东西,现在也是有用的,她不想被嫌弃,更不会轻易放过太子!
她的哥哥做错了什么?挑衅了他的地位吗?至今还在大牢了,下面的人为了讨好太子更是堂而皇之的欺负他,她从小就没怎么见过的哥哥,想不到竟给他招来了灾难,最近一次去见他,他已经完全疯了。
她不知道被扔进死囚群里的哥哥受到了怎样的惊吓,但是她知道这一切若不是太子莫名其妙的关押绝对不会发生越做越爱(gl)!她要报仇!
心妃突然静静的笑了,拨弄着裙儒上的亮片,依然很安详,以前她也很天真,很谨慎,时至今日她也一样不喜欢出头,当初寄夏的人选中她恐怕也是她曾经知天命的安分,可她哥哥受伤时谁过问了她一点,是,她现在高高在上的皇妃,万千宠爱的后宫,她该安详晚年,该知足,曾经她的确那么想。
但她的家人呢,不过是皇上赐给了他们封地,太子就要赶尽杀绝!现在看着太子被人恨死已经不可能了,她要亲自动手,就从他最宠爱的太子妃开始,儿媳替儿子尽孝天经地义,不是吗?
心妃看眼皇上迫不及待的神『色』,心里暗暗好笑,他们早晚会反目成仇。
太子妃到、卫太医到
王文体还没到被提起的地位。
太子妃眼睛红肿的进来,不等身边的人搀扶已经跪在了床侧:“父皇怎么了?可是下面的人没伺候好,若不然怎么会着凉!来人!看看是谁怠慢了父皇,拖出去砍了!”
寝殿内的人闻言吓的噗通一声跪了:“太子妃开恩,奴等绝没有对皇上不敬,求太子妃开恩。”
心妃这才抬起头慢悠悠的看眼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嘴角扬起一抹似嘲讽又似亲切的笑意,才多久,她已经与那杀人不眨眼的太子一样了。[
焰霄本欲搀扶太子妃的举动在太子妃开口后缩了回去,宋依瑟说话的口气,让焰霄想到了慎人的焰宙天,说实话他真怕疯咬的儿子。
焰霄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脸:“朕碍,快!快给太子妃添座!”焰霄看着她风韵更胜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不得了。
心妃鄙视的看眼老『色』鬼,后宫那么多年轻的宫妃还不满足如今又看上不该看上的:“有劳太子妃,皇上突然重病,本宫找不到殿下,只好先麻烦太子妃。”两人相处相处会生出事端,就算没有,还不能制造事端吗。
宋依瑟入座:“都起来吧,竟然皇上为你们求情,你们也算捡了条『性』命,以后更要好好伺候皇上。”宋依瑟说着只是对心妃微微点头。
心妃虽有名分却没有正式册封礼,依照制度心妃还要向她行礼:“心妃安,本宫替太子尽孝道本就应该,何来麻烦一说。”说完对向焰霄:“父皇,这位是王文体王御医,是卫太医的高徒,卫太医近期会去照看子车少主,所以特意让自家爱徒过来为父皇诊病。”
焰霄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不得不看眼为自己诊病的下人,这方面他十分谨慎。
卫殷术只是点点头,他来此是给太子面子。
焰霄没有为难,寄夏山庄的人颇令他放心,医术更是没话说,自从上次发生炼丹一事,他对求医变的异常小心,更是不敢让自己生病,这次也怪自己,那晚心妃嘱咐自己天凉,他还硬……所幸心妃想到了太子妃,太子府的御医总可靠些。
王文体大概二十出头,是子医家族的下一代,长的眉清目秀但却有几分沉稳的深沉,他不苟言笑,面对皇上也只是微微颔首,留有寄夏人特有的傲气,他直接走过去为焰霄诊脉了。
焰霄就喜欢这样的,看着就另他安心。依瑟有心了,说着眯着眼沉『迷』的看着宋依瑟。
王文体片刻便收回了手,声音带着不符合年龄的老辣:“回太子妃,已经是深症,皇上体弱又有风寒入侵,不像表现这么简单,恐怕要慢慢调理,王某这就开一副『药』让皇上先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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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点事,很晚才请了假,让大家空等了,实在抱歉,鸟现在自己抖抖爪,继续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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