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一忍跟在苏义身后,急忙附和着点头,对对好看好看,可……不好看吧,明明不好看。
周天闻言松了口气,心里没来由的舒展开来,前世今生加起来她第一次做母亲,这感觉……[
周天突然觉的身体又开始热,说不出的难受感袭来,这又是怎么了。
孙清沐及时端来了你药汤:“皇上,子车少主让你醒来后赶紧喝下。”说着小心的把吹凉的汤药放皇上嘴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太好了她醒了。
周天一饮而尽,体热的不适慢慢有了缓和,却觉得不似刚才那般精力充沛,有些疲惫感,心里不禁觉得生个宝宝真辛苦。
皇后急忙把孩子抱了过来,见皇上醒了,忍不住笑着哭了起来:“皇上,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急忙抱着孩子上前,让皇上看:“皇上,你看他多可人……”
周天见状顿时强撑着身体迫切的看过去,就见金黄色的襁褓里包裹着一位闭着眼睛睡觉的小不点,头发稀稀疏疏的,小眼睛小鼻子皱在一起,好像没有长开一样。
周天看着他,仿佛一瞬间心里盈满了温暖,因他受的辛苦消散殆尽,眼里只剩他小嘴因睡着不舒服微微颤动的心喜。
周天柔和的笑了,轻轻的抬起手轻触他的柔软的脸颊,笑容随着她手指按下,他脸颊瞬间变红的脆弱越放越大。
孙清沐、苏义、辛一忍、陆公公、宋依瑟看着皇上含笑的样子,心里也跟着笑了,不禁觉得岁月悠悠静世安好。
就在众人松口气的时候,前一刻还坐着的皇上,瞬间昏倒!
帝寝殿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待一切处理妥当,已经日暮十分。
子车世和沈飞已经醒了。
太医说皇上身子还虚,需要静养,又因皇上身子底子好,修养半个月应该就没大碍。
……
皇子出生,普天同庆,焰国上下沉寂在皇子出生的喜悦中,宫里一道道减免赋税、开放双科、孤寡国养的旨意连天往地方发放。
终于在皇子满月当日,所有的好消息被彻底放大,皇上亲自下旨大赦天下!
焰国惶恐半年之久的杀戮气氛宣告结束,焰国又迎来生机勃勃的日子,国门再次开放,商品大量涌入输出,一个新的纪元,新的生命,和谐了焰国皇族百年来的好日子。
焰国大皇子,焰国最小的皇族,皇后所出的正宫嫡子,焰令,终于迎来了满月的日子。
宫内张灯结彩红灯高挂,炮竹连天、歌舞升平,走到哪里均是一片喜气洋洋,皇后吩咐着众人占星台摆家宴,心眠、梨浅从早上忙到下午;贺惆、贺怅分别去发家帖,请的是内眷亲属、皇子家人。
帝殿大殿之上,周天坐在正中央,气色红润心情良好,乐坊里的乐师在下手吹拉唱,映衬着一天的好节日。
周天笑着逗弄着手边的小东西,一身优雅的黄袍规整的穿在身上,没了孕育时的拖累此刻的周天精神爽朗,目光如初,唯一不同的是看向小皇子时温柔一些。
周天逗弄着自家刚吃饱饭的皇子殿下,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这小东西怎么逗都不笑:“喂,给点面子嘛!”
不知小家伙是不是觉的父皇聊,兴趣缺缺的盯着某处,一会又开始眨眨眼皮,一副要睡不能睡的可怜模样。
周天奈的挥退乐队,刚想捏捏这挑剔的小东西,陆公公送上了一份信件。
周天看到熟悉的图形,收起打算欺负儿子的动作,把信件拆开,上面只有两句话:去了。孩子很不错。
周天顿时哭笑不得,这个骆曦冥,什么叫孩子很不错,他又没见过,这撇脚的问候的确不适合不会说场面话的骆主,不过骆曦冥什么时候变小气了,就写这么两句话。
周天让李公公把孩子抱下去,起身转入内殿走到书案旁,执起笔给他写回信,一直因为身体不适没能向他道谢,又因为总觉的他居心叵测把他往坏处想,想不到齐七的事他竟然帮了她。
如果齐七那时候来焰国,她断没有精力与齐七周旋,但现在不一样,周天目光陡然一凛,随即又恢复淡然,来就来,谁怕了谁!正好她最近很闲,沈飞躲她躲的又远,哎,不就是不小心下手重了,把他拍出宫墙,至于记恨这么久。
陆公公为皇上碾墨,见皇上就写了半张纸已经打算收笔,忍不住含笑着提醒皇上:“刚才老奴忘说了,要说骆主就是有心,知道今儿是皇子满月,特意送来了不少好东西,奴才想着东西贵重让人收在了国库,其中有十颗夜明珠,那个漂亮啊,奴才都舍不得多看!”
周天惊讶的看向陆公公:“你说他还派人送来了东西?”
陆公公含笑的点头:“可不,奴才觉的殿下好福气,满月就收到玉带之主的赠与,以后殿下出门在外也算有庇护,骆主有心里。”陆公公状似不经意的说着,虽然他觉的自家主子好,别人帮衬着那是应该的,可有些人到底是用心了,皇上也该知道不是。
周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在这里还矜持的不谢人家,人家已经不计较她算计鹰风流给孩子送来了礼物,怎么看,都觉的是自己小肚鸡肠了!
周天把写好的回函攒成球扔进废止筐,重新铺开一张绢纸,拿起毛笔认认真真的写回函。
言辞间也不像以往仇富般满是嘲讽、也没有拿他高人一等的身份说是,而是淡淡的谢意,还有一些关心的话语,言明在齐七的事情上自己的谢意,还笑着提议把儿子给他义子。
洋洋洒洒整张绢纸,周天亲自把墨迹晒干后,卷成轴密封好,才交给陆公公下发。
周天刚起身,突然听到内殿屏风后有动静,目光突然一变,身形瞬间移动,顷刻间出现在屏风后面,眼中的寒意还未散去,已经认出是子车少主和子医!
周天收了自己的力道,诧异的看向脸色瞬间僵直和一旁已血色的子医:“怎么了?”
子车世的心砰砰乱跳,不是因为刚才刚劲的力道,而是因他刚才与子医说的话题,她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子医最先回神,额头上已是一身冷汗,他清楚的知道若是皇上那一下没有收住他已经死了。
子医小心的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发颤却脸色平静的道:“回,回皇上……草民想劝主子休息,主子这段日子为照顾皇上体力不佳,草民希望皇上帮草民劝劝少主。”说着垂下头掩盖眼里的慌乱。
他刚才正与少主说起二殿下,少主打算过了这两日带皇上去皇陵看看。他认为不妥,既然皇上不知道,为什么不让皇上继续误会下去,难道非告诉皇上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就好吗。身为母亲,子医认为还是不要让皇上知道的好。
何况,这件事说出来不好听,皇上若是领少主的情也就罢了,若是不领情反倒落得个里外不是人,尤其是对三宫而言,难保不会恨上少主,咬定孩子是少主害死的这都有可能!不可轻率啊!
周天不疑有他,看向脸色的确不好的子车世,他这些日子确实很辛苦:“诶,他也是片好意,你别成天不听话,不听话病怎么会好?”
------题外话------
汗个,老二就是老二努力半天他也没出来。肯定活啊,我是妈啊亲的!错了亲奶奶!
至于怕二皇子长大才回来的不用急,他长开了就好。
禁止再透剧了,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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