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天诧异的看苏义两眼,调侃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稀罕。”周天以为他会回嘴,过了好一会听不到他说话,不禁看向他,发现他头垂得很低,长发垂在肩侧,周天触手可及,这几天他安安静静的,她反而不习惯了:“怎么了?生气了。”
苏义抱怨的看她一眼:“如果微臣说是,皇上准备怎么平息微臣的怒气,亏微臣体恤皇上,皇上竟然暗讽微臣小气,微臣若是小气现在就跟沈飞打起来了。”
“你打不过他。”
“皇上!”苏义被人踩到痛处立即炸『毛』。
周天哈哈一笑:“这就对了,这才是你。去给朕打点水洗洗脸,几天没好好休息困了。”
苏义还想说什么见皇上真的有些累,心疼的『揉』『揉』她的头发,下去帮她要水。
……
二殿下抱回了原来的住处。
柳夫人见二殿下回来不顾老爷还在问话就冲了出去,见沈妃侍抱着,『奶』娘跟在后面,急忙行了礼,恭敬的接了过来。
沈飞有些舍不得,但皇上有皇上的考虑,何况是人家救了儿子,若儿子落在别人手里,不见得能完好损,柳家回来后也为小殿下费尽心力,没人比她更有资格抱抱儿子。
沈飞拿起袖子里一块腰牌,递给抱着孩子不舍得放手的柳夫人:“这是通天阁的识别标志,你若有事,凭借此牌通天阁对您有求必应。”
柳老爷听见了,赶紧过来就要恭敬的接下,通天阁啊,焰国土地最神秘的组织,虽不如锦衣杀威名在外,可那是人家品『性』高洁不参与俗事,想不到今日竟有幸见到通天阁有求必应的牌子,柳家富贵指日可待也。宫里果然奇不有,连这样闻所未闻的腰牌都能得到。
沈飞看着柳夫人,对柳老爷松了手:“这腰牌只对柳夫人和柳小姐使用。”说完才对上目瞪口呆的柳老爷,目光陡然阴冷,杀机一闪而逝:“柳老爷不会天真的以为本宫对你一所知!不发作你是看在柳夫人的面子上,至于你做过什么,恐怕心里清楚。”
柳老爷因沈飞眼里的杀意,吓的惊落了手里的腰牌:“草民……草民该死!求沈妃侍开恩!草民该死!草民该死!”
暗绿『色』的掌牌落在地上,在秋阳下散发着沉稳的威严。
柳夫人诧异的抬头看眼说话的人,又急忙垂下,顺势看到怀里的小秋乐,两人相似的眼睛让她心里猛然咯噔一下,一个可怕的认知让她顿时如遭雷击,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孩子,唯恐他发生意外。
沈飞温和的对柳夫人一笑,态度从容镇定:“这几日本官和孙大人就叨扰了,劳柳夫人费心,柳夫人若有什么事尽管去新阁找我们,在下告辞。”
柳夫人心惊的等着脚步声离开,才敢抱着孩子,疼惜的哭出声:“秋安,你可有想我……”
耳力过人的沈飞绕过了拱门一样能听到里面的动静,心弦一动,原来他在这里叫柳秋安,不禁又觉的好笑,秋天了柳树还能安吗?哎。
柳老爷赶紧捡起腰牌,见夫人抱着二殿下哭,赶紧把她拉到里面:“老祖宗你可别再这么叫了,给你抱抱就是福分,你还给二殿下『乱』起名字,瞧你取的名字多难听。”
“关你什么事!”柳夫人嘭的一声关上房门,理都不理会突然对她过度关心的老头子。
沈飞走在回去的路上招招手。
一名衣着飘飘面如若仙的老人出现在他面前:“阁主。”
“本县花家交给你了。”沈飞语气阴寒,杀意清晰明了。
“是!阁主!”他们本不是善类,惹了自家人更可不论是非,他自然没兴趣问此人是好是坏。
……
晚上,柳儿听母亲讲完一天的际遇,惊讶的看向襁褓里的弟弟,不对!二殿下,想不到他竟然是——柳儿随即又黯然,嚒嚒竟然去了。
柳夫人没注意到女儿的表情,反而非常担心熟睡中的孩子,今天给自己孩子的沈妃侍太过让人过目不忘,而秋乐竟然……太恐怖了,她想到那种可能和秋乐未来的下场就浑身不自在,万一皇上看出什么?万一……
十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十天来,沈飞没事就来看看儿子,跟着『奶』娘学抱、学着陪他玩,还陪他睡觉,柳夫人用探究、犹豫、欲言又止的目光看他,也没阻止他前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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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四更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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